弗里达·卡罗的作品有哪些?她的作品表达了怎样的含义
《与猴子一起的自画像》
这幅《与猴子一起的自画像》含有卡萝典型的自画像特点:用色强烈、人物身上的衣饰及背景充满墨西哥氛围。而猴子在墨西哥神话中虽然是欲望的象征,在卡萝眼里却是温柔而具灵性的动物;画中人嘴唇丰满,又眉如鸥,目光似乎有些犀利,可以想像出卡萝在作画过程中,如何敏锐而近乎残忍地透视自己,与画中的自己对望。
《我所见到的水中景物或水的赐予》
这幅画里画着许多卡萝生命中的重大事件。画如其名,她进入了画布,双腿浸泡在占据整个画面的浴缸里,俯身看见水中浮现了自己各个生命阶段的倒影。水中一切的情景都不算陌生,卡萝取下了自己从前许多画作以及其它画家作品的一部分当作象征结合在这幅画里,娓娓回忆着自己一生的故事。画中有些部分后来也被独立出来,单独成画。
《我所见到的水中景物或水的赐予》
这个富感情、带着泪与痛的生命,源自于血水交融,所以画里的浴缸栓塞,联接着微细的血管(这脆弱的血管,后来于《两个芙烈达》里再次出现)。当滴滴代表着她生命力的血淌下,一连串的生命历险就展开了。 从下方水草丛中的夫妇肖像(那是与她血脉相连的父亲与母亲,取自1936年的画作《我的祖父母、双亲与我》),依逆时针方向看起:那个脖子被绳索捆绑,如尸体一般的裸女代表着她流产的痛苦记忆(1932年《亨利·福特医院》);飘在水中的洋装曾出现在1937年的作品《记忆》里,当时她因妹妹与挚爱的丈夫发生婚外情而痛苦不已;裸女上方仙人掌似的水中植物,她曾画在1932年刚到美国时的自画像《站在墨西哥与美国边界的自画像》里,当时卡萝以这幅画诉说着自己的彷徨心情;右边的高楼和坐在孤岛上的一具白骨,则是她曾描绘过的梦想和墨西哥(1932年《梦想和自画像》和1938年《墨西哥四居民》)。
这幅运用了高度象征的画作看起来虽然超乎现实,但每个部分却都确实描绘着自己的实际遭遇和真实情感,卡萝的所有作品几乎都是如此真诚的表露着自我。
《两个芙烈达》
这幅画是心痛的卡萝与丈夫离婚后不久创作的,当时的她因为绝望而酗酒,使原本就孱弱的身体更雪上加霜。在婚变中历经种种心境后,必须重新学习独立的她,才执起画笔剖析内在分裂的自己:两个芙烈达血脉相连,都是自己的一部分。其中一个身穿墨西哥传统的原住民服装,是里维拉所恋慕
的她,脆弱的血管环过她的右手臂,接在她手里拿着的护身符上面,这个护身符里面装着里维拉的幼年画像,是她爱意与生命的泉源。另一个穿着欧式洋装的芙烈达却已经失去了她的所爱,一失去了一部分的自我,她的心脏只剩下一半,血管刚刚被剪断,鲜血无助地滴下来,只能拿着手术钳聊以控制。这个被遗弃的欧洲芙烈达,很有可能会流血至死。
不祥的乌云笼罩在两个芙烈达·卡萝的身后,这幅冷洌的画作,陈述着她一生最热烈的爱情和充满磨难的婚姻。
《毁坏的圆柱》
随着不断恶化的健康,将卡萝一步步推向痛苦地狱的边缘,她的自画像也一张比一张冷凝,蓄满绝望哀伤的张力。等到卡萝在这幅画中以全身上下钉满钢钉的模样出现时,现实中,她肉体所承受的痛已达到顶点。那年是1944年,卡萝的健康糟得不能再糟,医生已经用上了钢制的矫正衣来替代她无力的脊椎,她被关在一圈圈坚硬冰凉的钢圈里,每一次活动,都是与痛苦的殊死搏斗。因此她几乎是以残余的生命力在作画,同时也是藉着创作成为一个第三者,冷淡地旁观着命运所赋与她的悲惨。
画中,她形容自己的身体被痛苦割裂了,如同她背后那些因缺水干涸而龟裂的沟畦一样。而她毁坏的脊椎原本像是洁白、直立的爱奥尼亚式圆柱,如今已断裂成一截一截,要靠着坚硬的钢制绷带撑着,才能勉强联接起来。她一个人凄凉地站在荒芜的风景中,脸上挂满了泪珠,钉子甚至穿过布匹刺进她皮肤里,从额头到大腿,她的身体无一处不在疼痛着。然而“痛”是无法与人分享的,惟有透过如此强烈的绘画语言,她才能稍稍吐露内心的孤独与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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