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您访问程序员文章站本站旨在为大家提供分享程序员计算机编程知识!
您现在的位置是: 首页  >  生活百科

安史之乱唐朝军人放着盛世不珍惜 为什么反而去*呢

程序员文章站 2022-11-14 21:57:37
安史之乱为何唐朝军人要去*呢,这是很多读者都比较关心的问题,接下来就和各位读者一起来了解,给大家一个参考。安史之乱时,唐朝北方的军人们为什么放着好好的“大唐盛世”日子不过,偏要跟着安禄山*... [详细]...

  安史之乱为何唐朝军人要去*呢,这是很多读者都比较关心的问题,接下来就和各位读者一起来了解,给大家一个参考。

  安史之乱时,唐朝北方的军人们为什么放着好好的“大唐盛世”日子不过,偏要跟着安禄山*?

  这个问题真得很“理想化”,也得感谢我们喜欢灌输“关键词”的历史教育和历史传播,好则一好百好,坏则一无是处……

  回答如下:

  “盛世”只是一个形容词,并不意味着当时社会的所有阶层都处在一个“完美”的生活环境下,我们说开疆扩土、封狼居胥,往往是建筑在军人、百姓的累累白骨之上。

  当然,对于没有身处这样的残酷环境下的旁观者而言,往往看到的是四海宾服的光环,而不是黎民的痛苦,也不愿意去看,甚至还有不少“理想充盈”的朋友,真心认为自己愿意做“盛世强国”的一块砖,哪怕“做鬼也幸福”。

  对此,咱只能写一个大写的“服”字,可作为大唐“盛世”的一部分,唐朝的军人们往往没有这样高的觉悟。

安史之乱唐朝军人放着盛世不珍惜 为什么反而去*呢

  唐朝前期和后期,军事*有很大的区别,前期以府兵制的番上来支撑*禁军,以兵募等民户征发的方式满足出兵、野战的需要,边境的镇、戍、守捉,也以民户征发为主。

  也就是说,唐太宗、唐高宗横扫四夷的野战军其实是由大唐朝各个州县的民户,以服役的方式组成的,而国家给他们的主要回报,是荣誉和任官的机会,这个逻辑与之前的北朝一脉相承。

  而唐代的官职系统,其实是明确分为文武两个序列,文,则为职事官(三省宰相到县尉,实际职务)、文散官(待遇官阶);武,则为卫府官(十二卫大将军到折冲府校尉、队正,实际职务)、武散官(待遇官阶)、勋官(战功奖励,获得候选武官资格及对应田宅、礼仪奖励)。

  在唐代前期,由于战争频繁,勋官首先滥恶,以至于丧失了社会地位,因为已经太多了,按级别“授田”的经济优待完全执行不下去,政治上升空间也近乎于无,据《旧唐书·职官志》记载:

  每年纳课,亦分番于兵部……身应役使,有类童仆。据令乃与公卿齐班,论实在于胥吏之下,盖以其猥多,又出自兵卒,所以然也。

  翻译过来就是,高级勋官定期要在兵部“待选”,然而,这些士兵出身的“高勋”,虽然按照唐令的规定,品级相当于公卿,但在兵部候选时,实际的身份地位连不入流的胥吏都不如,甚至“有类童仆”。

  问题是,哪怕是这套虚文,到了武则天朝也已逐步废弃,《旧唐书·魏元忠传》就写道:

  虚有赏格而无其事。

  这些是“兵卒”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待遇”,而他们的领导——用来“储将”的卫府系统,所谓的大将军、折冲都尉、果毅都尉们,在高宗、武则天时代的大扩张之后(总章年间为唐代版图最大之时),也一路沦落。

安史之乱唐朝军人放着盛世不珍惜 为什么反而去*呢

  傅璇琮著《唐代诗人丛考·韦应物系年考证》:

  时承平既久,诸卫将军自武太后三代,多以外戚无能者及降虏处之。而卫左之官,以为番上府兵有权,朝要子弟解褐及次之没关,又多不旋踵而据要津,将军畏其父兄之*,恣其所为。自置府以其番上宿卫,礼之,谓之‘侍官’,言侍卫天子也。至是,卫佐悉以借姻戚之家为僮仆执役,京师人相诋訾者,即呼为‘侍官’。时关东富实,人尤上气,乃耻之,至有熨手足以避府兵者,番上者贫羸受雇而来,是由府兵始弱矣。

  可见,到这个时候,“储将”之所变成了容纳外戚亲贵和投降的部落酋长的空衔头,而曾经身份贵重的仕进捷径,由五品以上贵族官员子弟充任的府兵禁卫,也已经沦落,京师中骂人都叫“侍官”,府兵的社会地位直线坠落。

  最重要的是,《新唐书·兵志》记载:

  诸府士益多不补,折冲府又积岁不得迁,士人皆耻为之。

  兵不补充倒还在其次,折冲府系统的武官久久不能升迁,豪强士人已经抛弃了这条晋身之路,则这个职官系统的废弃也就是时间问题了。

  到了唐玄宗时代,上述问题已经积累到了一定的程度,他的解决方案也并不是恢复旧制,而是将卫府武职官彻底的阶官化,变成一种口头政治待遇奖励,一次战争胜利,发出的空白折冲、果毅的告身(委任状)成百上千,而这些府兵军官其实可能连自己的折冲府在哪儿都不知道。

  直至开元天宝之交,府兵系统连持续为长安提供“禁军”兵员的职责都无法履行,也就彻底走向了制度的末路。

  另一方面,在边疆的野战、边防部队也在发生变化,唐玄宗时代遂对整个军事制度进行根本变革,原本的“义务兵”基本上被“职业兵”代替,从军不再是为了“荣誉”和“仕途”,而是成为一种谋生的手段,而且是养活全家的手段。

安史之乱唐朝军人放着盛世不珍惜 为什么反而去*呢

  到了安史之乱前后,武人晋身的封赏滥恶,已经达到无以复加的地步。按照《资治通鉴》卷219的记载:

  是时府库无蓄积,朝廷专以官爵赏功,诸将出征,皆给空名告身,自开府、特进、列卿、大将军,下至中郎、郎将,听临事注名。

  其后又听以信牒授人官爵,有至异姓王者。诸军但以职任相统摄,不复计官爵高下。

  及清渠之败,复以官爵收散卒。由是官爵轻而货重,大将军告身一通,才易一醉。

  凡应募入军者,一切衣金紫,至有朝士僮仆衣金紫,称大官,而执贱役者。名器之滥,至是而极焉。

  这种官爵的泛滥,直接造成的结果,并不是军人地位的上升,而恰恰是安史之乱前后,大唐王朝愈演愈烈的“清浊之分”,即已经不再把朝廷的名爵当做衡量地位高低的标准,而是当时的贵族阶层,以及社会主流舆论,完全将“出身”视为区分地位高下的基准。

  这种情况下,尽管职业化的官兵们仍有资格穿着三品以上官员的紫袍招摇过市,收获的却不是艳羡,而是“成功人士”的白眼。

  换句话说,“大唐盛世”中的军人们到了安史之乱前后的时期,其社会地位与他们拥有的力量完全不匹配,我们不能否认大唐正统王朝具有的伦理号召力,但是,对于日益游民化,社会地位越来越低贱的军人群体而言,这个“盛世”只在需要他们出命打仗的时候把他们当做“人”看。

  这不仅是社会地位的问题,在军食、赏赐等方面,也是如此,所以,职业士兵们最终走向了“拿钱办事儿”的行为逻辑,经常会“养寇自重”、“肆意劫掠”,以他们的“战争技艺”来获取,骗取,甚至是胁迫来得到封赏。

  具体到安禄山的反叛,则要考虑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就是唐代供军费用的严重“西高东低”,哪怕是在战事并不激烈的剑南节度使,每个编制士兵的费用也是东北方向,范阳节度使士兵的3倍。

  而安禄山本人之前兼任了一系列与“供军”有关的使职,说明其在唐玄宗的信任和倚重下,以更少的财政资源厚养了三镇,或者至少两镇的镇兵。

安史之乱唐朝军人放着盛世不珍惜 为什么反而去*呢

  这些人作为长期居住在边塞的边兵和边民,无疑与他们真正的“衣食父母”建立了深厚的人身依附关系,这种将领与军队的人身依附关系,在安史之乱后仍旧可以看到,比如幽州节度使朱泚入朝,就带了一部分幽州兵,而他统带这部分兵马的权力也由朝廷的正式任命所认可。

  一个很有趣的历史事实是,大唐朝廷立场上的“叛军头目”,大唐忠臣义士眼中的“乱臣贼子”,安禄山、史思明、安庆绪、史朝义,这四位“大燕皇帝”曾经被投降唐廷的魏博节度使田承嗣请进庙宇,享受香火供奉,被称为“四圣”,直到唐代宗大历八年(773年)才奉旨平毁。

  一直到唐穆宗长庆年间,河朔之地的军将称呼安禄山、史思明仍为“二圣”,为了从根上与这种错误思潮作斗争,唐朝*派遣的卢龙节度使张弘靖刨了安禄山的墓,砸了他的棺椁,结果引来当地军民的反感,“人尤失望”,此时,距离安史之乱,已经过去了60年……

  综上所述,唐朝的边军跟着安禄山造“大唐盛世”的反没什么奇怪的,在他们眼里,安禄山就是他们的利益代言人,而唐朝边军的主力,也并非某些人所臆测的都是“胡兵胡将”,其主体就是唐朝当年的经制军人,多数是汉人。(见孙继民《唐代瀚海军文书研究》,远在西域的唐军,兵籍帐中仍以汉兵为多)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