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亚勤李东生高端对话：人机融合时代已经到来

3月31日消息，由深圳市人民*与数字中国联合会共同主办的2013中国（深圳）IT领袖峰会隆重召开。在下午的高端对话环节中，微软全球副总裁兼亚太研发集团主席张亚勤、TCL集团董事长李东生、戴尔大中华区总裁杨超和联想集团高级副总裁兼CTO贺志强以“产品改变社会”为话题，展开深入讨论。

张亚勤认为，智能手机已经发展成为IT产品，过去领先的手机企业现在都遇到了很大的挑战，因为IT产品最重要的是操作系统、应用软件。现在每个做手机的企业都要依靠操作系统，安卓、iOS、和WP，这三个生态系统以及所支持的手机企业，未来会有很精彩的竞争。

李东生表示，近年来，互联网、云计算的飞速发展，对传统消费电子企业的冲击非常大。过去一年，整个IT市场的一大变化就是智能电视的飞速发展。最新数据显示，互联网电视激活率只有45%，活跃用户比例不到30%，而智能电视的激活率达到70%，活跃用户比例达到65%。

杨超称，有很多初创公司，非常有创造性、积极性，而很多传统企业过于从技术的角度去考虑问题，想到的是把产品做的更轻、更快，这些虽然重要，但是在市场定位时，一定要有一个优先顺序，即用户最关心的是什么。

贺志强称，除了PC、智能手机，联想还看到了大屏在未来的机会，所以尝试了智能电视。此外，联想还要超越智能机时代，因为人机融合已经到了一个可以起步的阶段。

以下为主题论坛对话实录：

主持人：大家下午好！首先我简单介绍一下四位对话嘉宾，大家都应该很熟悉了。

首先是TCL董事长李东生先生，在他左边的是联想集团CTO贺志强先生，在他左边是微软全球副总裁张亚勤先生，在他左边是戴尔全球副总裁、中国区总裁杨超先生。

IT领域是大家非常关注的，这一两年，IT产品发生了巨大变化，这里面最有代表性的一个变化就是苹果一下子占据了手机市常

突如奇来的成功，让全世界都很吃惊。同时我们也看到，诺基亚曾经在全球手机市场占据老大位置，让后面的竞争者都望其项背，但一夜之间市场份额就排到后几位。

这让我们感到产品市场的瞬息万变，IT市场瞬息万变，同时感受到竞争的残酷，而且也给所有厂家提出了一个非常值得深思的问题：到底他们成功在哪里？失败又是因为什么？

我们不能说诺基亚完全失败，最近他们股票涨的也挺好，产品也出来了，但是至少短期之内被打的有点无法招架。今天我们都想从大师的脑海里挖出来他们是怎样看待这个问题。先从东生开始，你讲一讲。

李东生：这两年互联网技术、云技术发展的非常快，对我们传统消费电子企业冲击很大。

其实我们进入手机的时间和进入个人电脑的时间都是比较早。但之前无论是手机还是个人电脑，更不用说电视机，是有比较明显的消费电子产品的属性。这两年互联网技术的发展、云计算技术的发展、智能化技术发展，使这些终端和传统的网络终端、电脑产品之间，已经没有什么很明显的边界，这对传统企业的挑战非常大。

彩电和手机是我们两个最主要的产业，去年我们液晶电视销售了1570多万台，在全球排列第四位。去年一大变化就是智能电视比例快速提高，我们在三年前开始批量生产互联网电视，但它的黏性不是特别高。

最新数据显示，互联网电视激活率大概只有45%，而激活率当中它的活跃用户比例不到30%，而智能电视的激活率达到70%，而活跃用户比例达到65%，这个比例是非常高的。

未来你造一台电视机给客户，特别是在中国，它并不是只是一个电视机，客户要求它是一个多媒体终端，这也是使传统的IT大佬要做电视的原因。这说明，这个市场的机会大家都清楚，所以我们有压力。我们企业肯定是要加速转型，现在我们企业的研发人员，大概有6000多研发工程师，做软件、操作系统已经超过一半，所以企业结构发生很大变化，企业只能适应这种变化。

贺志强：我们内部讨论了很多次，一个成功企业要革自己的命非常难，我们当时投资做智能手机的时候也是领导层要下很大决心，把我们最能干的的领导调到一个很小的业务部门。

此外，以我对诺基亚的了解，他们下面研发部门、产品部门很清楚互联网智能化这个趋势，但这些重大趋势怎么在高级管理层内部达成一个共识，然后有一个长期坚持，这也是企业里面说说容易，做起来很难的事。

主持人：微软的挑战是最大的，微软最早进入智能手机，结果在智能手机发展领域突然间被苹果走到他们前面去了。

张亚勤：7年前我主导微软移动系统，那个时候我们份额在全球占差不多30%。今天占的比较少，好的消息是WP8出来后，我们有很大起色。

其实诺基亚和苹果反映了一个产业大的变革。过去智能手机是一个通讯产品，现在是一个IT产品。当时做手机领先的企业现在都遇到了大的挑战。

IT产品最重要的是操作系统、应用软件、互联网接入。现在做手机比较领先的企业其实是IT企业。现在每个做手机的企业都要靠操作系统。

最近诺基亚面临很大的挑战，在使用WP8后，他们的新产品卖的很好，超过了iPhone，这是我刚看到的数据，包括在俄罗斯、印度、巴西、墨西哥等市场，都超过了iPhone，大家都有机会，安卓、iOS、WP三个生态系统以及所支持的手机的企业未来都会有很精彩的竞争。

杨超：这个话题我可以谈谈自己的看法。我们今天谈到苹果、诺基亚的时候，我们也可以看看摩托罗拉发展历史。当年在摩托罗拉，我们为了鼓励竞争，公司拨款让不同团队互相竞争，所以出的机器有很多不同的平台。

诺基亚出来后，大家认为它的界面非常简单、易用。今天我们看到苹果、iPhone以及很多别的企业迅速走红，这里面有很多东西值得总结的。

刚才张亚勤说的对，今天成功的智能终端，后面的IT系统非常重要。苹果之所以有这么多丰富的应用，是充分激励了成千上万的开发者，围绕它开发不同区域市场用户的需求，这是一家公司做不了。有很多刚刚创业的公司，非常有创造性，他们站在市场的角度，想了很多点子。

张亚勤：苹果一方面适应了潮流，另一方面开发了很先进的技术，在合适的时候放在合适的地方。在市场定位时，一定要有一个优先顺序，关注用户最关心什么。

主持人：刚才几位讲的非常好。这次峰会，作为投资人，我被问到最多的问题就是未来的颠覆性产品以及未来的趋势是什么？

我把这个问题提给各位，怎么颠覆别人？怎么有可能被别人颠覆？结合你们自己的产品，想请每位嘉宾讲讲你们将来最有可能在哪里颠覆别人？这个行业在什么地方最有可能出现颠覆性产品？

李东生：目前主要有两个终端，移动互联网终端和多媒体终端，这两个产品还是会有机会出现一些颠覆性创新。

首先讲智能电视，目前从电视机转化成多媒体智能终端，以后可能会发展成广义的云终端，这个转换过程中会有机会产生很多颠覆性创新。

大家都想现在很清晰地描绘出来，恐怕还不太容易。因为一个颠覆性革新，要整个产业链系统，而且整个环境甚至商业环境都相应有一个改变。这种改变往往不是一个企业的能力所能够控制的，它可能是在一个渐进的过程中逐步形成。

但是在智能电视领域，我相信会有一些颠覆性的产品出来。去年我们和腾讯合作了一个产品，实际上是把平板电脑和智能电视产品结合，坦率讲，商业销售还没有成功，但是这个概念确实引起消费者和市场很大关注，今年我们会推出第二代产品。不仅要求产品硬件方面突破，更重要的是，需要打造整个应用环境、产业链环境，这是对企业来讲，是一个很大的挑战。

另外一个，在移动互联网我相信也会有一些颠覆性出现，未必从终端产品开始，现在智能手机已经成为一个很普及的技术，未来可能会在移动互联网应用方面有一些更多的创新。

贺志强：联想一直做终端，除了PC、智能机之外，我最近想的两件事在未来比较有机会。

第一件事，大屏，像智能电视我们也做了尝试。最近我们刚刚发布一款新产品，智能桌面，就是把个人电脑产品变成一个多人使用的产品。大屏产品，我认为非常有机会，实际上也在消费电子大展得到非常好的反馈，得了最佳奖项。长远来看，无论桌面也好或者大屏显示器也好，一个真实世界的再现这样一件事情能够实现，我觉得将会是未来非常有颠覆性的一步，从普通大屏，多人应用，到一个真实世界再现环境里互动，这是一个方向。

第二个方向，超越智能机时代。现在的个人计算设备还都是你要带着，我个人觉得人机的融合应该到了一个发展的起步阶段。所谓的人机融合，它会很自然地融入人生活的场景的部分，而不需要单独带一个设备。我认为谷歌眼镜只是一个雏形，人机融合来讲有大量的机会。

张亚勤：做计算也好、IT也好，主要是两个方面，一个是希望机器学习人的感观，用最自然的方式交流，包括语音、手势、动作、图像，除了键盘鼠标之外，拥有更自然的界面。

第二，机器学习人的思维方式，包括预测人的行为、思想。大数据相对变得就比较实用了。早上谈到大数据、云计算、移动互联，这都是大的趋势。

从微软角度来讲，有几个方面，随着Win8平台发布，我们希望打通手机、平板电脑、PC、电视、游戏机各种设备之间的障碍，我们现在数据其实还是分开的，希望统一平台，统一编程模式、统一应用模式，使得各种地方都有一个统一体验。

第二，走向云，什么东西都要走向云，包括系统存储、计算走向云。Office走向云，不需要买这个软件，可以做云服务。

第三，微软花大量资金自己做硬件产品，并不是说软件不重要，软件还是有核心竞争力，也并不是说要和我们的合作伙伴联想、戴尔都要竞争，我们可以选择一些刚刚开始的新领域，花很大精力促进更多的合作，打造新的系统。

杨超：我认为在这几个领域将来会有非常大的发展，有可能会重新定义市场格局。

第一，视频应用，无线互联网高速公路加速建设，视频领域应用可能会有很大的商业机会。视频应用之外，还包括医疗、教育，这两个领域机会都非常大。尤其在中国，欠发达国家，医疗资源贫瘠，我相信IT在这里头蕴含着巨大商机，也可以重新改变这个格局。

作为我们公司来讲，戴尔现在所有的收购、研发，都围绕新的变化，去思考怎么样帮助企业解决他最大的挑战。

主持人：我这里临时有一个问题，他们都没有任何准备的问题。我给你们一个时间，到咱们对话结束的时候你们再回答就行了。

这个问题是给三个人，除了张亚勤以外，因为张亚勤提出三个操作系统，iOS、安卓、WP。我问其他三个人，刚才东生也讲他们也在研究操作系统，另外两家就不用说了，抛开你们跟微软合作伙伴这个概念，我想问你们三个人，请你们给我一个预测五年后这三个操作系统的顺序，谁会是老大、谁会是老二、谁会是老三，如果有可能的话，讲一下为什么。

这个问题给你们一点时间想。我估计很多听众都想提问题了。我们再甩出最后一轮话题。因为许市长今天听所有的论坛，我相信我提一个问题一定要让市长非常关心的问题。

深圳一直强调创新，但是我们都知道在中国，原创技术一直受到比较大的限制。我把这个问题分成两部分，第一部分是问两位本土企业大佬，从你们的经验感觉，为什么中国的原创技术的发展和其他国家相比的话，相对比较慢，特别是突破性的原创技术，从*、从教育、从文化，还有其它一些角度，讲讲对我们创新方面还有什么可以改进的地方。

对于两位国际性的大佬，我想问的是，很多原创技术我们觉得在完全靠中国开发肯定时间上会有限，你们感觉我们国内还应该做些什么能够吸引更多的更好的原创技术到中国来？

贺志强：问题很大。针对中国企业的原创技术我有几个想法。中国企业有没有原创技术？我觉得会越来越多。

我们现在谈IT，谈数字中国，中国企业真正深入地在这个行业里面也就是短短的20多年的时间，所以这个底蕴需要积累。

我们现在自己做很多投资，很多学生创业，然后很多技术也不错，所以一定会有，需要点时间。联想是从中国走出去的一个企业，我自己亲身体会有几条可以分享：第一，当我们真正变成一个国际企业的时候，开始在关键岗位雇佣全世界最优秀的人才。你在这样的状态下会感觉到为什么跨国公司有竞争，就是要学会用全世界最优秀的东西。我们买IBM之后，日本研发团队一个也没有，中间过程起起伏伏，我们现在日本有500人研发团队。我亲身体会到不同文化背景下人才的独特性。中国企业要想在国际竞争中越来越多原创，一定要会用全世界最优秀的人才。

第二个问题，我们从2010年开始去美国消费电子大展发布我们的新产品。2010年、2011年、2013年都很出风头，产品得了非常多的奖，美国报纸媒体也有报道。

我发现美国社会有一个认可创新、拥抱创新的文化，它不问你出身，这是中国需要培养的大众文化，就是给创新鼓掌。

第二，社会有没有耐心去容纳一个有梦想者很长时间去做一件事，苹果最早的平板电脑叫牛顿，有没有一个宽容环境让梦想者真正做那么长时间。

李东生：我同意贺志强的意见。关于原创东西，涉及到教育环境、产业环境，甚至创业和法律的环境。

中国企业总体来说，原创技术的比例是比较低，相对美国来说比较低，原因是基础还是比较薄弱，我们在座的企业可能中国企业超过30年的不多。因为我们最早是从小作坊做起，所以我们算历史有30年。真真正正做高科技产业也就10来年，这个积累很浅，从整个中国群体来看，我们看到这几年微博技术、微信技术是一个原创技术。中国企业里面这种原创技术的比例越来越多。特别是一些小型科技公司，他们有很多发明都有原创性。

未来，中国企业在原创技术取得突破，特别值得我们重视和借鉴的资源就是中国这种市场，其实中国市场水平在快速提高，中国互联网环境，我个人认为真的不比欧洲差，当然比其他发展中国家好很多。在这个应用环境中，很多新的技术，一个是有需求，一个是有人愿意尝试。他提出需求，也提出问题。所以这样一个市场需求可能会有助于中国企业发展更多原创技术。谢谢！

主持人：我们请另外两位国际大师谈谈我们怎么样把国际优秀的原创技术引入中国？

张亚勤：我想补充一下前面的问题。首先创新必须要有这个需求，企业都是被逼出来的。如果你不需要创新，把现在的产品稍微改善一下、包装一下，就卖得很好。

主持人：这样是不是很危险，比如说变成诺基亚，我卖的很好，突然有一天被颠覆了。

张亚勤：我的意思是创新背后是要有需求的。为什么中国企业说要创新呢？第一点，过去模仿式创新走到尽头。国外企业起来了，中国国际化走到国外去了，创新方面要竞争，所以必须要有竞争力，一定要有核心的东西。第二点，一种文化。

贺志强：张亚勤这一点我非常认同，过去中国30年发展的环境，因为创新要冒风险，不冒风险也能挣钱这可能也要一个特别的环境，未来这种机会越来越少。

张亚勤：第二点是文化，我们今天很多做VC的，邓峰、薛蛮子、晓鸽等等，他们投公司的时候看是不是美国已经有成功模式，做中国的亚马逊、中国的Google、中国的YouTube，中国的微软。在硅谷往往是要做一个不同的东西打败你，在中国是做同样东西打败你。这个文化要改变。

第三，深层的原因。讲到创新的人才，这是一个很长的话题。中国怎么样批量培养盖茨、乔布斯、扎克伯格，我说这些人培养不出来。中国的教育制度经常把这些人才压制。

从*角度来讲，还是要创造一个公平的环境，对人才也好、企业也好。国外企业并不是说希望一定要得到什么优惠，他不希望是一个超国民待遇，也不希望是次国民待遇，希望是一个同样待遇，创造一个公平竞争环境，是可以预测的。

第二点，如果*要做点事，今天市长、秘书长都在这儿，应该在基础设施方面给大家松松绑，管的放松一些，给大家提供好的服务。我最近说我们做云计算，中国的数据中心带宽、费用比美国高5-10倍，电贵5-10倍，税率高40%到50%。对企业给予一些帮助，也使中国企业有更强的竞争力。别的方面尽量管的少一点。我们深圳成功的核心就是政策少，管的少。当时*没有给深圳什么资金，就是少管一些，让大家用市场规律发展。

杨超：我也谈一些粗浅看法，我理解刚才主持人提到的问题是怎么样鼓励更多的国外的先进的原创技术到中国生根、发展。首先要解决一个问题，一个鼓励创新的市场环境，这里面牵扯到与国际接轨的法制保障，从而对创新产生激励，我觉得这些可能是国外人才最担心的地方之一。

第二个，今天我们听到国内的中小企业融资困难，如果要引入更多原创技术产品到中国发展，他们绝对愿意，但因为我们这边的融资渠道对他们是一个问题，没有在硅谷、在美国、在爱尔兰所得到的环境的这种支持。这是另外一个比较重要的问题。

第三，更透明的政策就是刚刚张亚勤谈到的，这是企业运营也需要的，他进来后，哪些能做、哪些不能做，*是不是应该更开放一些，放开一些领域，让更多的先进技术到中国来发展，这是我看到的几个方面。

主持人：下面把问题交给听众。

提问：主持人，你好！我是深圳移动互联网本土企业，我们在留学生创业大厦，做的就是移动互联网应用，面对传统行业提供移动互联网应用。

我们在做的过程中遇到这样的问题，一个反馈是所有传统行业都愿意进入移动互联网，通过新技术带来新的增长方式。事实上我们做得很好，我们要面对安卓的、IOS的，我们也要面对WP系统的，往下又要面对微信等等，请微软的张总回答一下，往下走，您建议我们移动应用开发者应该怎么做？

主持人：干脆把他这个问题跟我那个问题合在一起了。我们待会儿最后让他们回答整个关于这三个平台的问题。

提问：李总，你好！我们作为消费者想看一下TCL未来国际战略往手机方面走还是往家电方面？谢谢！

李东生：我们未来重点的发展领域、资源投放都会集中在智能电视、智能手机和其他的智能技术相关的终端产品方面。家电我们也会继续发展，目前我们彩电全球市场份额第四位。白色家电在国内我们还排的比较后，所以白色家电有一个需要追赶的问题。

提问：我来自洛阳荣威电器的，我想问一下李总，厂家在淘宝、天猫经常开设旗舰店，那对我们二级经销商、三级经销商怎么保护？

李东生：对线上、线下未来趋势谈谈我的看法。这几年电商发展非常快，一类产品用电商销售有很好的潜力，所以这部分产品会成为未来电商的主流。

另一类产品，包括大型家电，线下会成为主流。大部分企业线上、线下都会开展自己业务，到底选哪一种作为自己销售渠道，可能要看企业自己的情况。对于大型、高价的电子产品，我相信线下是主渠道。谢谢。

提问：彩电在网络上销售的比例去年增长了360%，我很担心厂商未来会不会在天猫上直接开一个很大的店，把二级城市给干掉了？

李东生：我相信不会的。

杨超：补充一下，我们不卖电视。但是我认为这是一个趋势。电子商务因为便捷性、省时、省力，确实已经影响市场营销模式，我相信在中国，市场是在发生转移和变化的。

一级城市跟四级城市需求不同，我想大家也要想怎么适应城市的变化，一级可能更多的是换机市场，四级还有新增市场，你能带来什么服务，这也是厂商考虑的问题。

主持人：代理商真幸运，今天听到大老板直接的回答，特别难得。最后的问题，我们还是公平地给亚勤一个机会，你先排一个序。然后你也顺便回答一下这位听众的问题。

张亚勤：我比较客观一些，我引用IDC预测，他们去年估计五年之后，认为安卓会是第一位，第二位是windows，第三位是IOS。

原因是由于安卓大家都做，windows发布晚一些，要去追赶。苹果相对封闭。安卓本身尽管是免费的，但其实也不免费，里面有很多专利。他上面分很多家。三星和谷歌有很多矛盾，所以这个产业到底怎么演化，我想是很有意思的事。WP最大优势就是打破了PC、平板电脑、手机、电视各个设备之间的障碍，具体排序我不评价了。

三个系统目前编程模式不一样，我们希望有一个生态环境，各个设备之间编程是一样的。另外一点，大家以后都走向Html5，编程的话相对容易一些。所以为什么windows出来后，很多人不习惯。因为WP是为未来打造的，是我们的兼容和别人的兼容打造的。

主持人：你的意思就是还要回到微软帝国？

提问：你怎么看内部APP跟外部APP是融合还是竞争？

张亚勤：我认为两个都会存在，APP会存在，浏览器也会存在。其实浏览器是最大的APP。可能云计算出来后，浏览器会更便捷。

主持人：杨总给排一个序。

杨超：五年后哪个是主流，我觉得说不准。我说三年，首先是现在，现在毫无疑问是安卓、IOS遥遥领先。但是我同意张亚勤的看法，我非常看好WP操作系统在未来的发展。

贺志强：2007年以前，IT技术主要是服务企业的，主要是一个生产的工具。2007年标志性事件后，我觉得IT企业这几年最多的努力其实是普通消费品，是重大的产品变革。我回答这个问题分两段：第一，智能手机和平板电脑，我认为微软未来五年会有很大的份额增长。但在传统的PC领域，微软份额会下降。而苹果在两个领域都会下降，在小屏、大屏份额都会下降。

主持人：他们两个与微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属于拿人的手软，开个玩笑。我们现在听听最公正的李东生先生的看法。

李东生：我也用WP的，也有用安卓的，在移动互联网终端，包括智能手机、平板电脑，我相信张亚勤讲的趋势是对的。如果是智能电视这块，现在确实看得不太清楚。目前安卓系统用在智能电视，但实际上它的问题还是比较大的。未来可以开发的空间比较多，所以我们现在也是组织一个中国企业进来基于安卓架构做二次开发，希望开发出一个中国的智能电视操作系统。未来这一点我觉得还是看不太清楚。谢谢！

主持人：时间关系，我们不得不结束此次精彩的思想碰撞和海量信息。最后我想让我们以热烈掌声感谢台上四位嘉宾精彩对话。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