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子恢生平轶事介绍 邓子恢都有什么故事
最重闽西情
邓子恢是新中国的农业专家,曾身居国务院副总理的高位。他在农业问题上曾与*发生过矛盾,但两个人是生死与共的老战友,早在上世纪二十年代,闽西的革命岁月中就结下了牢不可破的战斗情谊。前不久,邓子恢的儿子邓淮生深情讲述了父亲和*的一段交往,并称这一直是父亲引以为豪的一段历史。
为*炖汤
邓子恢与*的初次见面颇费周折。1929年3月,一直在闽西闹革命的邓子恢闻知*、朱德率领红军从井冈山出发,经赣南杀向闽西、长汀时异常兴奋,他深知红四军的到来将极大改变闽西的局面,便星夜赶往长汀会见*。还没有赶到,红四军又撤离长汀向瑞金进发。邓子恢知道红军神出鬼没,于是写信请求红军入闽,红四军决定重返闽西时,*也回信要求邓子恢务必于5月22日在蛟洋见面。等邓子恢到了蛟洋,红军因战斗需要又向龙岩推进,一心想见*的邓子恢马不停蹄又奔向龙岩,最后终于在龙门追上了红四军大部队。红军官兵平等,凭肉眼很难辨认出谁是部队的指挥员。经多次打听,才见到了衣着简朴,而威名远扬的*、朱德。首次见面,举止不凡的*给了邓子恢深刻的印象。
到了1929年6月底,*不再担任红四军主要领导职务,他来到闽西休养,一蹲就是五个多月,特别是在苏家坡的几十个日日夜夜里,邓子恢与*交往甚密,朝夕相处,经常在一起探讨马列主义理论和根据地的建设等问题。邓子恢为*杰出的军事才能和独到的见解所折服,视*为师长和益友,*也非常看重邓子恢。那段时间里,*不但处境不顺,还患上恶性虐疾,身体肿得很厉害,十分虚弱。身为闽西特委书记的邓子恢对身处逆境中的*非常关心,托人买来牛奶、白糖,每天炖牛肉汤、炖老母鸡为其补充营养,并找来当地最好的医生医治。邓子恢与*不以利交、不以势交而是危难之中显真情,这样结下的战斗情谊是最深厚也是最牢固的。由于邓子恢无微不至的关心和照顾,*渐渐恢复了健康。不久,痊愈的*精神抖擞地重新走上了红四军领导岗位。1934年,*随主力红军开始长征,邓子恢留在了南方坚持斗争,两个人不得不拱手告别,这一别就是12年,直到1946年俩人才在延安重逢,*高兴地送给老朋友一张照片和一条毛毯。
巧赊粮
1931年端午节过后,刚熬过春荒的贫苦农民,又迎来青黄不接的夏荒季节。福安溪柄这个产粮区也五谷歉收,灾荒严重,许多农民已绝粮断炊,靠野菜充饥度日。而福安*当局却照样横征暴敛。地主和粮行老板都把粮食贮藏起来,囤积居奇,一面抬高米价,一面从水路偷运粮食到外地卖高价。此时,邓子恢正到福安巡视,而马立峰正在学校,邓子恢了解到溪柄一带农民因交不起麦债而愁苦怨恨,便决定以断粮为导火线,发动农民破仓分粮,救济饥民。他就和马立峰来到溪柄马厝。
乡亲们听说马立峰家里来客,晚饭后便来串门,具有丰富农*动经验的邓子恢通过马立峰作翻译,一会儿功夫就和贫苦农民谈到一块去了,农民的斗争热情很快地被他调动起来。就像一股强劲的春风吹拂溪柄洋,各村纷纷成立农会。邓子恢从农会中挑选骨干,组织几个队伍专门对付地主粮行老板,监视这些地主资本家的举动。
一天,黎明前的时光,溪柄的街上寂无人影,只有几盏忽明忽暗的“风不动”在夜风中摇曳,农会的会员们就埋伏在当地一个最大的地主兼粮行老板家门口。过会儿,只见一个肥头胖脑的老板从大门口出来,在指手画脚地指挥雇工偷运粮食。这些人偷偷摸摸地把一袋袋的粮食运往河边,装上船,准备起运。这时,突然一声大吼:“不许把粮食运走”。农民们一拥而上,紧紧地围住运粮老板;有的还跃上大船,控制了粮仓。与此同时,其他几支农会队伍也都阻止了想外运粮食的老板地主。
清晨,东方刚透露出一丝曙光。溪柄街上就挤满了几千从附近各村赶来“买”粮的群众,很多前聚集了许多农民。邓子恢一面指挥大家扣住了粮船,一面派农会会员到交通要道放哨警戒,防止坏人的捣乱破坏,并派农会骨干代表与地主谈判,要求冻结米价,实行平粜。接着,以农会名义在溪柄街上公开贴出通告,规定米价。
粮船被扣留下了,米价也冻结了,可是农民手里一元钱也没有,还是弄不到米。邓子恢、马立峰与农会会员研究后,进一步发动农民向地主粮行老板进行赊米的斗争。告诉农民:为管多少钱一斗,先赊下来再说。有些农民当心地主不肯,邓子恢引导说:“怎么不行,拖债、扣粮船、封河道、办平粜都胜利了。赊米还有什么办不到?”有些农民说这样干没良心。邓子恢继续引导说:“什么叫良心?地主老板向我们收租逼债时给你讲良心了吗?”这样,农会便选出十几人组织了平粜委员会,找地主老板谈判。
代表们与地主和粮行老板谈判,要求赊借粮食。地主粮行老板怒火中烧,气汹汹地说:“你们要共产吗?”坚决不答应农民的要求。
“不行也得行,你存粮,让我们饿死呀!”
“好说不答应,我们就自己动手了”
这时粮仓外边挤满农民。有的提着麻袋,有的挑着箩筐,准备动手打开粮仓。老板娘见势不妙,吓坏了,赶紧叫老板同意农民的要求。地主老板们在觉醒的斗争农民面前,失去了往日的骄横霸道,乖乖地答应平粜委员会提出的条件。晌午时分,平粜委员会代表统计了几个大粮仓的粮食,开始分粮。每个仓库的粮食都被分得一干二净。农民们扛着粮食诙谐地说:“这叫老虎借猪,有去无还”,带着胜利的喜悦回到各村去了。这场斗争,名义上叫赊粮,实际是分粮。它的胜利,鼓舞了溪柄一带农民的斗志,于是先后有一两万人卷入了这个斗争的浪潮中去。
坐车学问
“革命不坐车,坐车不革命”
洛阳战场上的硝烟刚刚散去,陈毅、邓子恢一行就风尘仆仆驱车进入这座古城。他们在陈赓的陪同下,视察了攻克洛阳时战斗最激烈的战地现场,然后听取了刚到任的洛阳市委书记周季方、市长杨少桥汇报的城市接管的有关情况。
邓子恢特别关心城市交通问题,尤其是黄包车问题。因为在旧中国,公共交通很不发达。一般城市都没有公共汽车或电车,黄包车是一般城市最流行、最普通、最主要的交通工具。它轻便灵活,遍布市区的各个角落。这种人拉人的卖苦力的社会现象,对于刚从解放区过来的农民出身的革命者来说,无疑很不习惯,也很不理解,甚至无法容忍。如何对待和处理黄包车问题,不仅是城市接管中的社会问题,而且也是个重大的政治问题,其政策性很强。邓子恢特别关注这一问题。
担任市长的杨少桥如实汇报:“我们进城后,老百姓不摸*的底,不敢再坐黄包车。我们的*怕犯错误更不敢坐,怕群众说*的*骑在劳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经过讨论研究,大家统一了认识,认为黄包车是一种交通工具,可以坐,我们*应带头坐。我是新市长,第一个坐,还特意在大街上绕道而行。这样,黄包车就重新活跃在街头巷尾,城市交通很快恢复正常。” 邓子恢听了杨少桥的汇报后,点头称好,特别是对市长能带头坐黄包车大为赞扬。他乐呵呵地对洛阳市的领导说:“你们做得很好,很好!我们进入城市,首先要让群众有饭吃,并通过对具体问题的处理,让群众了解我们人民*是为群众办事的。这样,敌人散布的谎言,就会不攻自破,我们就不会脱离群众,并赢得市民的信任,社会才能稳定,人政权才能巩固。”
1948年10月,中原地区的另两座重镇郑州、开封宣告解放。邓子恢调兵遣将,着手接管郑州和开封的工作。开封市内主要交通工具也是黄包车。许多从老解放区来的*、战士看不惯这种人拉人的黄包车,感情上通不过。他们认为一人坐车,一人拉车太不平等,想取消这个行业,但又拿不定主意,只好在革命队伍内部规定*不得乘坐黄包车,并说明坐黄包车同革命者的身份不相称。不久,“革命不坐车,坐车不革命”就成了一种“时尚”,而且传遍开封城。广大市民都以革命*为榜样,也不去乘坐黄包车了。
无数辆黄包车冷冷清清地停放在城市的各个角落,大批靠拉黄包车谋生、养家糊口的车夫顿时失业。他们的家庭生活成了一大问题,人力车工会派代表到市*请愿*,要求发放救济金。市民们也大为不满,尤其是对老弱病人和商人们的出行交往很不方便。许多人叫苦连天,但又不敢明说。暗藏的敌对*,则趁机煽风点火,大肆散布各种谣言,利用市民的不满情绪,制造混乱,暗中进行破坏活动。霎时间,整个开封都处于动荡不安之中。谁也没有料到小小的“黄包车”事件,在开封竟引来了如此众多的社会问题。黄包车成了人们街头巷尾的热门话题。这对刚从解放区进入城市的革命者来说是始料不及的。
作为中原解放区主管城市和财经工作的邓子恢,得悉这一情况后深感震惊,决定亲自过问此事。
一天,他穿着军装,带了几个警卫员,大模大样地坐上黄包车,让车夫拉着他和警卫员,穿行于开封繁华的商业街上,有意引起市民的注意。邓子恢在开封带头坐黄包车穿行于繁华的市区,等于在城市上空投放了一枚重磅的政治炸弹。“*的大官坐黄包车了!”这条富有爆炸性的社会口头新闻,迅速在开封的大街小巷传播开来,产生了积极影响。
自从邓子恢带头坐黄包车出行后,一度闹得满城风雨的黄包车风波,很快平息。黄包车行业继续开张营业。各种人力车一如既往地穿行于大街小巷。黄包车车夫为广大市民提供交通服务的同时,自食其力,再也不到人民**告状、要求救济。市民们出行和商业往来的交通运输车辆有了保障,城市商业又恢复了繁荣景象。敌人散布的*“要共产、要取消商业”的谎言不攻自破。开封出现的黄包车风波,对*、解放军接管城市的能力是个严峻的考验。处事稳健、富有魄力的邓子恢,在这场考验面前,向党和人民交了一份满意的答卷,赢得了人民的尊敬。
包产到户
中国*的七千人大会后,中国社会政治、经济关系得到逐步调整。在农村,由原来以人民公社为基本核算单位下放到以生产队为单位后,农民的积极性有了较大提高,于是各种形式的“包产到户”又在许多地方自发地搞起来。1961年,安徽省委主张对这种形式进行支持和引导,当时负责农村工作的邓子恢经过广泛的调查研究,支持安徽省委的意见。
1962年7月9日、11日,邓子恢在*党校作关于农业问题的报告。在报告中,邓子恢肯定了“包产到户”的做法。他说,现在集体经济的经济管理大部分没有搞好,集体经济的优越性没有发挥出来,表现在社员的积极性不高,责任心不强,责任制没有建立起来,派工不能因材施用,不能真正做到分工而又合作。邓子恢主张要固定所有制,使所有权、生产权、管理权、分配权统一起来,都在生产队,使土地、牲畜、大农具都归生产队所有。邓子恢提出要建立严格的生产责任制,实行队(生产队)包产,组包工,田间管理包到户;对一些特殊的技术活,可以实行联系产量超产奖励的个人责任制。他不同意把单独干活等同与单干,说:“认为集体劳动就是一窝蜂,单独干活就是单干,单干就不是*,就是资本主义,这是不对的”。又说:“不能把作为田间管理责任制的包产到户认为是单干。”在1962年召开的中国*的八届十中全会上邓子恢受到*的批评,并被认为是刮“单干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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