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芹:扫地机器人做到高智能 可能就没扫地阿姨了

8月17日到19日，晨兴资本创始合伙人、董事总经理刘芹及投资团队到访光谷，展开了3天拜访行程。在参观华中科技大学时，刘芹与大学生创业者展开交流，还对现场的大学生们做了一场演讲。在演讲中刘芹告诫大学生要立大志做小事，并且要有使命感。立大志的意思是，开拓视野，把自己放在宏观视野中去理解自己，在做人生很多关键性选择和决定的时候，要把自己放在历史视野去理解今天的中国，今天的武汉，今天的华科，今天的你。做小事，就是在一点一滴的小事中慢慢积累，最后产生复利效应。复利效益背后，是每天哪怕进步极其的微小，要有耐心，但最难的是每天都能在同样一个方向上持续地进步。刘芹说，现实生活中很多人很难做到立大志做小事，原因有两点：1，方向是错的，因为没立大志，老在原地；2，没有持续地稳步地做，就是因为好高骛远，或者是难以坚持。刘芹认为，今天外界之所有对自己有一些肯定，可能是其个人实现了复利效应，持续、日复一日的做了一件事情。每天可能取得的进步极其微小，最终只是没有放弃而已。刘芹说，“我碰到太多比我更聪明的人，不够坚持，我碰到太多能力比我强的人，不愿意做小事。我过去十几年其实每天都在做很小的事情，我只是连续做了十六七年而已。”

晨兴资本创始合伙人&董事总经理 刘芹刘芹还给大学生提及了一些宏观形势，即当前正处在从低端制造业向研发和高技术升级时代，不仅仅是武汉光谷在大力推广科技，也不仅仅是中国的经济发展需要升级整个产业。“即使是美国都在拼命地抢下一个战略制高点，而这未来的二十年到五十年我认为会非常精彩。科技会在全世界所有行业方方面面扮演越来越重要的角色。”刘芹说，未来扫地机器人真正做到高智能，可能就没有扫地阿姨的工作，中国所谓的低成本劳工力便宜优势再过二十年、五十年也可能不存在。因此，中国需要抓住窗口期和美国竞争。

刘芹及晨兴团队和大学生现场交流以下是刘芹演讲实录：这次应光谷高新区的安排，晨兴在武汉有三天的行程，其中一个重要的行程是来到华科跟创业的学生见面、交流。首先介绍一下晨兴资本，VC大家都听说过，在美国很有名的VC像Benchmark这些属于在硅谷一线、大家耳熟能详的VC基金。在中国，Morningside算是在VC行业里的先行者。Morningside与武汉一样低调我们从1998年起就参与了中国的早期风险投资，我本人是2000年初、1999年底的时候那个阶段接触的，然后加入晨兴的，算起来也有十六、七年的历史。我自己刚入行时候，VC这个行业没几家在做投资的，当时大概十几家二十几家的样子。但是从那个时代开始出来做投资，一直到今天还保留着团队继续在做的基金，数量不多。如果问VC圈内人士，大家可能认为Morningside是可以排在前几名的早期基金，因为我们非常关注在早期阶段的项目。我这两年有去硅谷跟很多的一线VC基金做交流，了解到有的老牌基金在硅谷存活了将近三十年，而我们已经有十几年的历史了，讲起来也算是在这个行业里比较老的基金的团队。当然，Morningside这么多年一直都非常地保持低调的风格。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跟华科一样，长期埋头干活，跟武汉的性格有点像。我跟光谷领导交流，就觉得武汉光谷其实做了很多大量的工作，但是可能外面对我们的了解还不是很多。晨兴资本今年成立了人民币基金Morningside从1998年陆续参与搜狐、携程、第九城市（大家玩的游戏有《第九城市》《魔兽世界》）、聚众传媒（被分众传媒收购）、YY、UCweb、迅雷、小米、凤凰网这些项目投资。这些公司要么都在美国上市，要么都是被阿里巴巴或者腾讯这样的公司收购。在这十几年里面，刚才提到所有的这些公司，晨兴不仅是投资者，绝大部分都是他们的第一轮投资人之一。所以我们一直以来都非常关注早期的项目，早期到公司只有三五个人的时候，甚至是参与从零开始的团队的发展。因此我们在过去十几年做了非常多成功投资，晨兴投资的业绩在VC圈里也是排在前列的。以上是我们晨兴的一些基本情况，我们长期以来保持美元基金的形态，我们的基金投资人主要来自国际知名主权基金、家族基金、母基金及大学基金会等。我们今年成立了首支人民币早期基金，所以现在我们既可以投美元，也可以投人民币。可能这些东西对在座的同学有点陌生，为什么跟大家讲呢？我相信在座诸位可能都是潜在的创业者，你们迟早要去熟悉和了解什么叫投资机构，怎么能够利用基金的投资来帮助创业公司成长。大学让自己明白什么叫世界我也顺便跟大家讲一讲我的故事。我是1989年上的大学，比在座的诸位都老很多，我上大学的时候有些人可能都没出生吧，或者刚刚出生没多久，讲起来可能比你们老太多了。我其实在1989年上大学的时候就跟在座的你们是一模一样的，坐在下面有时候挺茫然的听着上面的人讲，不知所云。从我自身的学生经历来讲，非常幸运的是选择了一所在北京的学校，北京高院现在叫北京科技大学，我去的那一年刚刚改的。我是武汉人，其实当时都考不上华科。大学这一段经历对我的人生是非常好的一段启蒙过程，在我的那个年代可能大家都有点不一样。那时候去女生宿舍都是很脸红的，我们听的音乐中崔舰唐朝、窦唯的黑豹乐队是最火的，那个时候是摇滚乐队最火的时候。社会上还是处于比较活跃的状态，思想挺开放的。其次我们幸运的地方是刚好快毕业的时候，就赶上了中国加入世贸组织，中国进入了经济发展非常快速的时期。我觉得整个大学经历过程对我来讲有几个非常重要的影响。大学经历让我明白了什么叫世界，和我上高中时所理解的世界完全不一样。我离开武汉去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而北京这个城市非常有意思。我有些同学就特别迷摇滚乐，经常玩音乐。还有一帮人，那时候留学出国，天天都在考托福。还有另一帮人就打麻将。所以有托派、麻派和摇滚派。但还有一帮人，那个时候就已经有一些不安分的分子，下海脱离国家安排的体系，自己自谋出路。我们那个时候还发全国粮票，找工作的时候需要国家包分配，我们完全没有机会。刚刚开始松动，但绝大部分还是国家安排工作。我上学那个年代跟今天在座同学所处的时代是完全不一样的，但是我觉得极大的开拓了我的眼界。从开拓眼界上来讲，其实激发了我的理解，这个世界有非常不一样的人，也有不一样的想法，每个人都有琢磨自己感兴趣的事。在大学第一次尝试做生意 以惨败告终我在学校里也跟大家一样，学习不挂科，争取奖学金什么的，但是我在三四年级的时候第一次尝试着做了生意，非常失败的学校生意。我试图去包场一个电影院，想去放一部电影，我很努力的跑去找电影院，当时北京电影学院旁边有个小叮当电影院。我就跑到电影院去找经理，问对方我能不能包场做生意？其实我是鼓足了巨大的勇气去找他的，我想尝试一下。我跟电影院经理介绍过后说，我觉得那个电影挺有趣的，我能不能放这个电影挣点钱？经理不想租给我，后来还是被我打动了。大概觉得我这个学生还挺有意思的，就决定你试一次，包了常我就到处找关系，找了我觉得肯定挺火的那种片子。我兴冲冲的拿着那个片子就去找这个经理了。结果这个经理告诉我说，对不起我们没有批文的片子是不能放的，这说明什么？完全没有做好对市场的理解，就自我期许的认为自己能搞定的事，跑出去一半才发现搞不定这些事。没办法，只能去找有批文的片子，这个片子虽然很好，但不新，缺少差异化，没竞争的优势。虽然没有竞争优势，但已经包场了，拿到片子后没办法我就到处刷墙，去了各个学校：北航、北医、地质大学校园去刷电影海报，刷完了我挺兴奋的，心想咱得去看看多少人看我的海报。这边刚刷完十分钟之后转过去一看没了，被别人给盖了，才发现原来刷墙这件事，推广这件事情是个竞争极其激烈的市常刷墙不是你刷完就能结束的，保持不住刷墙的效果，可想而知最后只有十几个人去看了我的电影。结束之后我跑到经理那儿，经理说你没有卖超过五十张电影票你就白做了，我们还算是赔了钱，你也一分钱分不到。这就是我的第一次失败创业经历。失败转化为财富的核心转换器来自于总结和学习所以我想如果不去上大学，如果当时没有鼓足勇气，我肯定就没有这一次失败的创业经历，创业需要巨大的勇气。其实我当时是一个很害羞、不敢跟女生打交道的人，就跑去做生意了。我觉得这是年轻带给我的一个巨大的优势。第二个优势，我们承受的起失败，喝一顿酒这个事就过去了，不会有太多的包袱。今年我已经四十几岁了，如果让我今天再像当年那样，真的是再也没有那样巨大的热情跟战斗力了。我们现在对失败的承受力可能没有年轻人那么大。第三个优势，在失败的经验过程中，我学到了很多东西。仔细想一想每一次的失败过程其实都告诉我们得到了什么，如果没有差异化就没有竞争优势，如果没有市场的意识，就是井底之蛙关门自己在琢磨的这个想法，而没有去做市场反溃推广难度是巨大的，因为有无数比我更有野心和更有热情的人都想做这件事情，而我既没有差异化，也没有独特的推广手段，怎么可能赢呢？所以我觉得第三点失败是我们最宝贵的财富，但是失败不会自动转化为财富，失败转化为财富的核心的转换器来自于总结和学习，这个是我们想跟大家分享的在大学里面第一段经历。大学学习帮我建立一套系统论思路我想跟大家分享的第二个我在大学的感受。我是学自动化的，学的是理科数学、系统论等，尤其是学电子工程、电子电路等。我们那个专业基本上什么都学，当时觉得非常非常痛苦，计算机原理也得学，机械也得学，制图也得学，我看理科工科都学了很多，有两个东西直到今天都为我的工作带来巨大帮助。第一，系统论方法，任何一个现象都不是封闭的，而是在巨大系统里的有机组成部分。因此做控制的人需要控制一个最终物体时，要学会用看待整个系统的观点。所以系统论是一个方法，从我的本科教育里面早已经忘记了专业所有细节，但是最核心、对我帮助最大的就是系统方法论。第二，数学物理方法，最核心在于任何一个系统都可以用物理和数学的方法把它抽象为可规避化、可观测、可重现、可运算的数学模型。所有专业对我来说，也许对今天最大贡献是帮我建立一套系统论思路，有全局观，以及教会了我数学、物理方法体系。其实互联网行业和任何跟科技有关行业本质上我看都是数学方法。如果拥有这两个思维框架和系统方法论，其实我们在很多方面，包括投资，都能很快的用我的框架和方法论的体系快速理解，知道大家在做什么事情。总结刚才说的这些抽象的方法论和数学物理方法体系，直到今天对我们都是极其重要的，是今天我在工作上最重要的地基，这是我跟大家分享的大学这一段。年轻有巨大优势 扎实学习能带来巨大收益商学院和本科教育不同，它专注实践领域。我没有学到任何所谓的高精尖的东西，商学院教给我的完全都是常识。我们一直讲商学院教学只有两个题，第一个是常识，第二个是在基于逻辑性推理常识基础上的人性的艺术，其实我学到的是人性。商业是什么？商业是市场经济。市场经济的本质是交换，交换是什么？是把我的东西交换给你。还要关注的是需求和供给的提炼。如果是一个合法的市场经济，你要把一个东西卖给另外一个人，必须要搞明白对方想要什么东西，想搞明白他要什么东西，你就必须要对他这个人的人性要有非常深刻的理解，商学院所有东西都是基于人性来展开的。客户到底有什么需求？为什么需要你？为什么一定选择你？那么多竞争对手为什么选你，而不选你的竞争对手呢？其实所有这些东西都是基于常识性的东西。所谓的对商学院来讲，我的商学院的成绩最好的是数学，我发现一位文科生考不过我们搞数学的，数学是财务知识的基础，财务知识无非是一些简单的规则，但是所有的东西就是逻辑。所以这些东西要讲稍微难一点的，就是财务知识，但是财务知识本质上不复杂。通过商业现象如何理解宏观行业格局和公司的微观管理挑战？其实可以从物理学理解。大家都学过机电物理和量子物理，机电物理又叫宏观物理，量子物理叫做微观物理。我们可以通过宏观物理跟微观物理理解什么叫商业现象？宏观物理是规律，是有定律的，第一、第二定律都告诉我们，满足一个A条件就能得到一个B条件，这是可以呈现的。只要你有A就一定能得到B，看起来物理世界是非常完美的诠释了整个世界，但是在微观物理里最核心是量子物理，测不准，波粒二象性根本没办法测出来，量子态是完全随机性的。所有的量子随机性现象足够地构成了宏观物理，这就是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每一个微观的例子其实就是我们每一个小的公司和每一个小的商业模式，但是为什么说掌握了规律性的东西这些公司都能赢呢？因为它隐含了一些规律性的现象在里面。但为什么说我也了解了你说的规律，但就是就赢不了呢？因为你是一个微观的随机粒子，虽然某种程度上还是能反映宏观的。我是用物理学的观点来告诉大家，我是如何经常通过自己在本科教育所学的去理解，以及今天我做投资如何用大量的时间研究行业规律、科技创新的规律。但必须承认，我们在投资一家公司时，每一个公司的风险都是极高的，因为每一个公司的随机性风险是无法被管理的。总结下来：第一，年轻有巨大的优势，希望在座的同学不要浪费自己今天的年轻的优势。第二，你们应该扎扎实实的学习知识，它会给你们带来两方面的收益。第一技能是知识，怎么解题？怎么来掌握你们今天学到的书本上的东西？那是你的技能。第二技能的背后是比它更高层次的方法论，希望在座的同学要把学到的东西，背后的方法论抽样出来，他们可以让你受益一生。技能跟着你走，方法论不光是能让你学你自己的专业，还能帮助你去学以前不熟悉的专业。第三不要迷信。很多所谓那些人说，他们规律性的都是常识没什么了不起。但是常识并不简单，因为掌握常识和利用好的常识是两件事，常识和规律性的东西运用在自己身上，还是有很多不确定性是你不知道的。因此还是有大多的不可控的东西在里面。中国制造和美国制造一样都面临问题我讲一讲我这次到武汉来，也跟大家分享一下包括我自己对未来，创业和我们对未来机会的理解，可能对大家也会有一些启发的地方。我这次到武汉来有一个很深的感受，开发区和光谷的领导都非常有前瞻性，在和开发区领导交流时，谈了一个观点，就谈到我这次去硅谷有非常强的感受。因为硅谷是美国整个经济的火车头，美国经济现在有很多麻烦。在座的同学虽然你们在学校，但是要关心国家大事和世界大事，大家要明白中国已经是全球化的一部分。武汉是中国的一部分，中国是全球化一部分。全球化发生任何事情都在影响着在座每一个人。要了解武汉的机会，了解中国的机会，就必须去理解全球化到底面临什么样的机会和问题。作为个人观察，美国现在遇到很大问题，90年代时美国是全球化的积极地推动者，拉着中国加入全球化，中国也是很幸运的因为改革开放的政策加入全球化，我们获得了巨大的收益。但造成一个现象，美国人劳动力成本太贵，美国人工程师太少。美国人的制造业已全面的外包，所以他们已经没什么工厂了，但是都知道苹果手机在哪里生产的？全都是在中国生产的。美国现在做硬件，智能硬件硅谷的团队如果要做硬件他们必须得去一个什么地方？要去深圳的华强北，因为所有的硬件组件和供应链的生态美国已经没有了，全部都在中国。所以美国现在意识到自己碰到了巨大的麻烦，也就是说他们在过去二十年里很舒服的把很多他们认为看不起的工作全给了中国，而中国已经聚集了巨大的供应链，这样就有很多制造业上的优势，他们突然发现他们的产业空心化，这是美国的问题。后来我们讲中国的问题，开发区领导说为什么今天光谷对武汉、湖北，甚至对全国都具有巨大的现实意义呢？因为中国也面临麻烦，因为美国经济不好，我们现在就没地方可以出口了。在过去的二十年里，我们虽然会有大量的制造业，可是中国面临很大的问题，第一我们劳动力不再便宜了，第二我们的能源曾经补贴我们制造业的成本，但造成空气的污染非常严重。土地大量的被浪费，为什么中国有超高的投资回报？如果从经济学角度来讲，收入是来自以外的东西，减去成本，成本等于人、土地、机器、资本和技术，就这么几个环节。中国有土地的优势，我们有人工的优势，我们的税收也有优势，中国的资本也有优势。所以就造成中国的投资回报率特别低，但是今天已经持续不去了，美国人也不跟你一块玩了。真正创造性高智能工作才能长期保存我觉得美国人在赌一件事，美国人认为自己现在制造业之所以不好的原因，是他们的成本结构竞争不过中国，但他们想要把这个局面扳回来，那怎么办？美国人现在意识到中国的本科教育和高中教育对科技的重视程度，正是他们缺失的。所以现在美国人在拼命的，重新在硅谷补偿自己的基础教育和对科技的重视。因为他们发现美国最好的工程人员都是从中国来的或者从印度来的，他们其实担心他们下一波会赶不上中国。假设展望未来二十年到五十年，等到你们到我这个年纪的时候，可能整个世界的格局会发生重大的变化。未来这个世界的整个产业，随着成本结构的变化会发生很多变化。中国过去三十年改革开放就是因为通过全球化把产业从国外迁移到中国，但是假设真的人工智能发生重大突破，很多行业的格局都发生重大变化。未来我认为低智能、低端工作都会被机器去完成，只有真正的创造性高智能的工作，长期来讲才会保存，可能未来新工作会出现，更强调创造力，普通的工作慢慢就没有了。比如说，最近大家都知道有一个扫地机器人，它还不够智能。假如说扫地机器人真的做到了，甚至能长出人的手和脚，有视觉的话，可能真的没有阿姨这份工作了。这就叫低智能的工作被取代了。中国人以前的人口优势，所谓低成本的这种劳工力的便宜的优势再过二十年、五十年就不存在了。所以美国人可能会重新成为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在座的同学，你们正处在从原来的低端制造业向研发和高技术升级的时代，不仅仅是中国，不仅仅是武汉光谷在大力推广科技，也不仅仅是中国的经济发展需要升级我们的整个产业。即使是美国都在拼命地抢下一个战略制高点，而这未来的二十年到五十年我认为会非常精彩。科技会在全世界所有行业方方面面扮演越来越重要的角色。要做幸运儿 光靠数理化不够还要开放视野VC最重要之处就是我们用市场化机制第一次认可人的价值。我上大学，找工作是国家分配的。而今天我所从事的行业里面第一次出现了创业者，VC倒过来说你很值钱，你来做大股东。这说明什么？我们这个行业最能认可人的价值。但是我们也是很残酷的，要做大量的筛选，筛选出最优秀的例子。在宏观世界里面，有成千上万的例子每个人都认为自己是人才，但只有极小数的人能够成为幸运儿。这个幸运儿就是大家今天认为很成功的人，大家都很羡慕他们。我想跟大家说，不用羡慕他们，他们其实都很普通，别觉得他们真的很厉害。他们仅仅掌握了一些常识而已，但是要真正把常识运用的很好。其实对这个人有很高的要求，他需要你有非常系统的方法，要懂得人性，懂管理。管理也是人性，市场也是人性，资源的整合也是人性，因为你都是跟人打交道，做整合。所以要做一个真正优秀的幸运儿，不仅仅光靠学数理化就够了，要开放视野，去把自己放在一个系统论中很宏观的理解自己。告诫大学生：立大志做小事我还想跟大家分享最后一个观点，立大志做小事。立大志大家都可以理解，立大志不是说我小时候说做科学家，做有钱人这不叫立大志。真正立大志的含义是什么？不要做井底之蛙。在做人生最重要的很多关键性选择和决定的时候，要把自己放在历史的视野去理解今天的中国，今天的世界，今天的武汉，今天的华科，今天的你。今天的每一个人跟今天这样的世界到底有什么样的关系？想要回答这个问题，必须得理解今天这个世界在发生什么？所从事的专业和这个世界有什么关系？这是立大志的基础，不仅仅是很浅薄的说我要做有钱人，这不叫立大志。我要成为成功人士，这也不叫立大志。真正的立大志是开拓视野，把自己放在宏观的视野中去理解自己。做小事，所有的成功都是从一点一滴的小事中慢慢积累起来的。为什么做小事如此重要？我们这个行业里面最重要的一个观点是复利效应。复利效益的意思隐含了一些东西：每天哪怕进步极其的微小，要有耐心，但最难的是每天都能在同样一个方向上持续地进步。但是绝大多数情况下，我们很多人做不到复利效应。两个原因，第一，方向是错的，因为没有立大志，老是在原地做，要沿着这个方向去立大志，就是锁定方法。第二，没有持续地稳步地做，就是因为好高骛远，或者是难以坚持。我碰到太多比我更聪明的人，不够坚持，我碰到太多能力比我强的人，不愿意做小事。我过去十几年其实每天都在做很小的事情，我只是连续做了十六七年而已。所以今天如果大家对我有了点肯定，可能是个人实现了复利效应，我持续、日复一日的做了一件事情。每天可能取得的进步极其微小，我只是没有放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