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出游得一美人,生一儿子是有名的暴君
嗨又和大家见面了,今天趣历史小编带来了一篇关于陈妙登的文章,希望你们喜欢。
“来人,去看看,这御道边怎还有这等破旧的茅草屋,一定是因为穷。”随着坐在御辇里的男人一声令下,大手一挥,男人的侍从赶紧拿出三万钱走进御道旁的茅草屋里。
茅屋里家徒四壁,破旧不堪,一束束斑驳的光线从稀疏的草缝里投射进来,煞是刺眼。侍从暗自吃惊,天朝竟还有这等穷苦人家。茅屋里很静,侍从搜寻一圈没看到人,莫不是废弃的屋子,根本没人住?侍从暗自纳闷,正欲离开,突然眼前一亮,但见一女子神情紧张,羞怯地缩在屋角。
侍从本能地停下脚步,向女子走去,女子大约十二三岁的光景,青涩羞怯的脸上掩藏不住的清秀,尤其那眼睛,如玛瑙般闪闪发亮。好一个美人胚子!侍从心底暗暗吃惊,赶紧快步走出屋子,向御辇的方向奔去。
“回陛下……”
茅屋里的美人就这么被那队人马带进了南朝宋的皇宫,开启了她截然不同的人生。不知多年以后,美人想起这一幕,心底会是怎样的感慨?感谢命运赐予自己的荣华富贵?亦或是怨恨上天破碎了原本平静的生活呢?
美人名叫陈妙登,南朝宋第8位皇帝刘昱的生母,原是丹阳建康人(今江苏南京),父亲陈金宝是位以屠宰为业的屠夫。
那位将陈妙登带回皇宫的皇帝,便是南朝宋的孝武皇帝刘骏,刘骏喜女色,后宫佳丽如云,但总觉缺少那么一位让自己心动的,时常让人隔段时间下民间搜寻绝色女子充实后宫。路过陈妙登家的茅草屋那天,刘骏正是在一围侍从拥护之下外出巡游,意外得到了陈妙登。
进入到皇宫里的陈妙登,虽姿色出众,却并没有引起刘骏太多的兴趣,很快便将她遗忘,让她去太后路惠男的宫里做了一位侍女。
皇宫里的日子说慢也慢,说快也快,转眼之间,陈妙登已在路太后的宫中捱过了三个春秋。刘骏有一天去拜见母亲,突然又一时对这个女子来了点兴趣,短暂欢娱之后很快便又丢到了脑后,陈妙登始终得不到刘骏的宠幸。
路惠男对陈妙登印象还不错,见她始终得不到儿子的宠爱,有些替陈妙登委屈,于是就对儿子说起了这事。刘骏想想也是,陈妙登怎么说也算是个美人,让她这么守在太后房里未免可惜,不如将她赏给弟弟吧。
就这样,陈妙登被刘骏赏赐给了弟弟湘东王刘彧。在刘彧的府里,陈妙登的命运再次一波三折。
话说刘彧也不是什么深情的男人,宠幸过的女人数不胜数,陈妙登虽有几分姿色,但也没能长久留住刘彧的心。仅仅一年后,刘彧便对陈妙登不再感兴趣,将她又赏赐给了自己的侍臣李道儿。不多久之后,刘彧有点后悔,又从李道儿那里将陈妙登要了回来。
就这样,陈妙登就如同一件物品,在几个男人之间轮番转手。
从李道儿那里回到刘彧身边之后,陈妙登便怀孕了,生下儿子刘昱。史书记载刘昱其实不是刘彧的儿子,刘彧原没有生育能力,十多个子女全是以卑劣手段获得的。史书还说刘彧为了皇位有人继承,看到侍臣李道儿的生育能力强,便事先跟陈妙登说好,让她去李道儿那里借种。等陈妙登怀孕后便又召回宫中。虽说此事被记载在权威史书之上,但有的史学家并不认同,认为很大可能是当时史官出于某种政治目的故意抹黑南朝宋,因此将几位帝王都写得特别不堪。
历史不能回看,我们只能从各种蛛丝马迹中寻得一些讯息,却也不能臆断谁是谁非。史实究竟如何对如今来说也已经不太重要,我们仅仅只能从中提炼,吸取精华,去其糟粕,研究社会发展的规律,提取对社会对老百姓有用的东西,或是仅仅给老百姓茶余饭后增添些许谈资和乐趣。
陈妙登或许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生的这个儿子竟然会在历史上留下如此黑暗丑陋的一笔。就是这个刘昱,创造了历史上多个帝王之最,被史学家们评为比桀纣还要残暴,恶贯满盈的无道暴君。
刘骏死后,其子刘子业继位,刘子业也是有历史上著名的昏君,其劣迹斑斑弄得天怒人怨。刘彧看不过去,杀侄自立为帝,即宋明帝。刘彧继位后,立王贞风为皇后,陈妙登为贵妃。
然而,或许那皇位是个很不祥的地方,一旦坐上,便会让人迷失心志,丧失辨别是非善恶的能力,变得昏庸腐败。刘彧做了7年的皇帝,他当政的7年,一样可用失德无道来概括。
公元472年,刘彧驾崩,陈妙登的儿子刘昱继位,即后废帝。刘昱继位时仅仅10岁,尊嫡母王贞风为皇太后,生母陈妙登为皇太妃,陈妙登居住在弘化殿。当然,陈妙登的父母均得到了追封。
这位后废帝与前废帝刘子业相比,其荒唐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据史载,乳臭未干的刘昱喜怒无常,生性残忍暴戾,且有个嗜好,便是以杀人取乐,一天不杀人便觉得浑身不自在,杀人之后,居然还亲自动手切割解剖。
不说刘昱其他劣迹,仅仅这一条就够让历史吊起来痛打的。
皆说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恶贯满盈的少年刘昱在皇位上疯狂作孽了四年,造下种种恶行,闹得人神共愤,最终终于被大臣弑杀,死时不过15岁。
刘昱死后,皇太后王贞风痛心疾首地控诉刘昱的罪行,并且将其降为苍梧王,其母陈妙登一样被降了苍梧王太妃。
至于陈妙登最后的结局如何,史书上再没有介绍,不知所终。对于历史而言,陈妙登实在是位不起眼的小角色,卑微到了尘埃。她原是个普通的屠夫女儿,却只因长得有几分姿色,便被带入那是非之地,如同一件物品,被人恣意转让。生下皇子,要说是件无比荣耀的事,谁又知竟是这等不争气的活宝。想必晚年的陈妙登回忆起自己这一生来,心底是无尽的苦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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