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萨,停留的那一季温暖
养生之道网导读:虔诚,匍匐。。。长长的经筒道蓝天下的巍峨布达拉下的藏式墙——————佛像前有信众的供奉————请夸奖我吧,呵呵,我觉得这张我……
虔诚,匍匐。。。
长长的经筒道
蓝天下的巍峨
布达拉下的藏式墙——————
佛像前有信众的供奉————
请夸奖我吧,呵呵,我觉得这张我拍得好有意境啊,佛堂上的标志
那个大大的转经筒
转动来世的路途
有记忆的泛黄感觉:印象中停留的某个午后
干净,纯净
一辆自行车,我想 这样的自行车是停在八零后的记忆里的
*的美,美得壮阔,美得神秘,它是荒原上,由那粗犷之人,吼出的一曲原始苍凉的古民调。
-----题记
之前听说过一种说法:中国的城市大多皆像山寨的曼哈顿,千篇一律的高楼林立、车水马龙,但这里面只有一座城市独有自己的特色,那便是拉萨。
深以为是。
走进拉萨,起初来看,并不是那般容易的。刚开始,我几乎觉得我和这里相互都是有隔膜的:藏民身上散发的牛肉味、酥油味让我很是难受,刚开始两天,行走在拉萨街头整个人的状态皆是昏昏沉沉,偶尔听到藏民吟唱的民谣,很奇妙。。。我竟晕得更厉害了。。。
胡乱的逛了一圈,我觉得我在这里根本找不到心里的归属感。
心里边有一丝失望,回去休息了一天,因为有些无聊,所以又出去游晃在拉萨街头。
沿路的建筑很低,皆不过三四层楼,独有的藏式建筑:白墙黄边,红褐色的布幔随风飘起,屋檐下是和宗教有关的精细的手绘画。
我问弟弟:怎么这里的房子都修得这么低啊?
他给了我一个很幽默的回答:修高了会高原反应。
也不知道这样一个回答是否和问题有关系,但似乎有一种说法是:在高原,高的人比矮的人更容易高原反应。
也许呢。
布达拉宫
和布达拉宫的第一次邂逅竟是晚上十一点多,那天刚到拉萨,下车后换乘的士到住地,当天从那曲比如县到拉萨十多个小时的颠簸,已经让我筋疲力尽了。
我靠在车窗旁,懒懒的看着车窗外的风景,布达拉宫,就这般不期而遇的,撞入了我的眼:
灯光的衬托下,它显得很是柔和,柔和的色彩调和,竟是一幅安静的水彩画。图片上看惯了它的恢弘和大气,不想第一次便见到了它这样一面的夜景。
是如此温柔的布达拉。
第二天休息了一下,利用这空闲时间翻看了一下拉萨的历史,才发现,原来,这座宫殿竟有如此多的故事和过往。
这是一座包含了血腥与信仰、浪漫与诡计的殿堂。
布达拉宫处在红山之上,所以在拉萨,几乎各个方位都能看到它,红山旁边是药王山,因为当年修路需要开山,因此修了三塔以连接龙脉,便是著名的布达拉三塔。很多拍布达拉的照片便是这三座塔做的前景。
布达拉下面有一排长几百米(我猜测的,或许近千米也是可能的)的转经筒,金色的转经筒,白色的经塔,湛蓝的天空,这里最不缺的,便是色彩的浓烈的相撞。
很多人在这里转经筒,大多是穿着民族服饰的藏民,他们会一个不落的转完,我看着新奇,也加入了他们的队伍。
在转经上,我想我是被电视欺骗了,看电视里似乎转得很是轻松,手放在经筒上,转得哗哗的,但其实,那是错误的,转经筒是转下面的一个轴承,而且,并不是很轻松,转一会儿手便酸了。
沿途能看到磕长头的人:藏服外套着一件黑黑的围裙,大多数膝盖处都被磨破了,手里拿着一块木板或是纸板,“唰”的一声,匍匐出最虔诚的姿势,和大昭寺稍微有异的地方是:他们皆是从很远的地方磕过来的,有还大愿的,从四川和青海等地,一个一个磕过来,历时往往是一年以上。
所以有时会有人过去给磕长头的人给钱给水给食物,这不是一种施舍,在藏民那里,这其实是一种帮助。
他们对人的信任,常常让我很感动,这就是有信仰的民族啊。
在拉萨你才能真正体会到人们的勇气,除却磕长头的藏民,还有骑自行车从全国各地而来的虔诚的其它民族的人们。
在拉萨是随时能看到背包族、自行车族,一个大包,一辆自行车,几千里,一个多月的日夜兼程,只为到达那离天堂最近的地方。这是所有自行车一族内心的声音。
沿着转经道顺时针向前,能抬头看到各个角度的布达拉,山上,鳞次的石头、彩绘的佛像,雄伟的宫殿,诱惑着每一个来到这里的人。
我坐在布达拉宫的后花园---宗角禄康公园,看着红山上的它,又想起了很多年前嫁过来的大唐公主。
那一瞬间佩服之情,油然而生,我才理解,能出来和亲的女子,确实是伟大的。
布达拉前面有两处黄色琉璃建筑:翘脚飞檐,朱红宫门,一对石狮子:腾幔舞气,一吼震天,此两处想来应该是后来建造,但却能藉由此,记起那雄浑的大唐气魄。
进藏沿线留下了许多文成公主的传说和纪念她的遗迹,日月山、倒淌河、公主柳。。。青海现在还有供奉她的寺庙。有时候想想,她在藏民间获得的尊崇,可远远高于汉族。
为人,总有人记得你的功绩。
说起布达拉,大概没人不会想起---仓央嘉措,哪怕你以前没听过,看了那大火的《宫》,也还记得四阿哥深情念出的那首《见与不见》吧。
相传,那便是六世*---仓央嘉措所作。
当时我坐的地方,身后湖中有一个绿树掩映的小岛,传说便是这位多情的雪域王与玛吉阿米约会的地方。
“住在布达拉宫,我是雪域最大的王。
行走在拉萨街头,我是世间最美的情郎。”
是一位豪情浪漫的流浪歌者呢。
提及此,说个小插曲,某天,我正坐在那里想着仓央嘉措和玛吉阿米呢,忽然觉得裤脚有一点凉凉的感觉,隔着裤子一摸:啥玩意儿,怎么圆圆的?
莫非。。。我心里已有些明白了,忙卷起裤脚,闭着眼睛一阵乱拍,貌似有什么东西被拍掉了,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地上:天啊,好大一条虫,是那种蝶一样的东西的幼虫。这是我当时记下的话:
“。。。。。。一看是一条圆滚滚的大虫!!!没敢细看,提起包赶忙换地方,现在还在后怕,同时担心它会不会跟上来啊。。。。。。!
唔,我说,你是谁的转世啊?”
回来跟寝室的娃们说起这件事,一个二个想法都极是浪漫:说不定那是仓央嘉措转世哟,好不容易轮回,找到你这个前世的“玛吉阿米”,结果你还一阵风似的跑了。
重点不在我,重点在那条虫啊,最后被山下的鸽子吃掉了。
宗角禄康,是曾经的皇家花园,修得很有江南范儿,亭台楼阁,绿树掩映着那一湖柔水。
很难想象,世界屋脊上,还有这般的风景,就像粗犷之人,偶尔展露的一点柔情。因为稀少,所以更显珍贵,因为柔和,所以更显平易。
见过两个老人,一个穿着喇嘛衣服站着,一个席地随意坐着,这无端让我想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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