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逼蒋抗日：*与*的亲笔函揭秘

　　在这封*亲笔函中，最为引人注目的是“同志”的称谓，不仅将直接交往的*、刘鼎称之为“同志”，而且“代问候诸同志”即*所有领导，还在信末注明“尔后用‘李毅’”，为自己确定了化名。

　　*摘自《魅力*》，余玮著，人民日报出版社出版

　　“逼蒋抗日”：与*形成共识

　　*率军东征之时，*坐镇陕北做*的工作，建立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早在去年的9月底至11月下旬，红一方面军在*、*和*的指挥下，在陕北消灭了*东北军3个师，并且生俘东北军第六一九团团长、*的得意门徒高福源。高福源被俘后，红军根据*优待俘虏的政策，给他治 伤，生活上加倍照顾，还经常给他讲红军北上抗日，打回东北去，收复失地，停止内战，一致抗日的道理。在红军政治思想工作的影响下，高福源主动要求放他回去，宣传红军抗日的主张，说服*和红军联合抗日。他向**联络局局长李克农谈了这个想法。李克农把高福源的想法和请求及时报告*。*即同 意高福源的想法和请求，特意指示李克农，要高福源在苏区多住几天，多看看，多听听，回去之后多讲红军联合一切抗日力量、停止内战、共同抗日的主张。

　　1936年1月初，高福源离开瓦窑堡回到洛川后，向*面报了他这几个月在苏区听到的、见到的情况和红军抗日救国主张。他们谈了一个整夜。最后， *痛快地说：“你谈得很好，我基本上同意你的意见。你休息一两天就赶快回去，请红军方面派一位正式代表来，我们正式商谈一下。”16日，高福源回到瓦 窑堡，要求红军派代表去谈判。**随即决定派李克农去洛川同*谈判。20日，李克农同*进行了3小时商谈。张表示愿为成立国防*奔走。

　　2月初，**再次派李克农前往谈判。李克农临行前，*找他布置去洛川的任务，叮嘱道：“这次谈判成功的可能性大，不成功的可能性小。但有一定的危险，你们要有思想准备。不管遇到什么情况，你们无论如何不能谈崩，一定要谈好。”

　　红军的东征，按原计划在2月20日由*率领进入山西。25日，李克农到洛川，先同东北军第六十七军军长王以哲谈判，达成5项局部性的口头协定。 3月4日，*到洛川。他穿的是一身中式便装，鼻梁上架了一副墨镜，手拄文明棍。李克农一见他这身打扮，不禁笑了起来：“张将军你这是解甲从商?”

　　“我是来做大买卖的。”*顺茬开起玩笑。李克农笑着反问：“是零售还是整销?”*高声笑道：“当然是整销!”两人朗声大笑。

　　在同李克农会谈时，*坦率地说了自己的看法：“现在中国的国家力量几乎全部掌握在蒋介石手里，同时蒋介石也有抗日的可能，因此要抗日必须联蒋。”最后，双方商议由*方面再派出全权代表，最好是*或*，到肤施(即延安)同*面谈。会谈结束后，李克农向**报告，并请示行动。 当天得到*复电，同意谈判结果。不久，**决定以*为全权代表，去肤施同*谈判。同时，决定派刘鼎作为党代表常驻西安。刘鼎到达西安后，与 *开诚布公地就有关方面进行了交谈。

　　这时，另一个好消息传来。**北方局王世英在西安同杨虎城密谈后，来向*报告。杨虎城是陕西地方实力派的首领，担任着十七路军总指挥和西安绥靖主任。他有抗日的要求，也有一定的进步思想，过去同*和一些党员有过友好关系。

　　一切都准备停当，*临出发前，**以*和*的名义致电*和王以哲军长，通知我方代表行期，接洽地点和会谈内容，电文主要内容 是：甲，敝方代表*和李克农于8日赴肤施，与张先生会商救国大计，定7日由瓦窑堡起程，8日下午6时前到达肤施城东20里之川口，以待张先生派人到川 口引导入城，关于入城以后之安全，请张先生妥为布置。乙，双方商谈之问题，敝方拟为：一、停止一切内战，全国军队不分红、白，一致抗日救国问题;二、全国 红军集中河北，抵御日帝迈进问题;三、组织国防*、抗日联军的具体步骤及政纲问题：四、联合苏联及选派代表赴莫斯科问题;五、贵我双方订立互不侵犯及经 济通商初步协定问题。丙，张先生有何提议，祈告为盼。

　　电文发出，当夜就收到了*的回电，同意所列的条款和内容，会谈地点定在肤施清凉山下桥儿沟天主教堂里。

　　4月7日清晨，天下着大雪，*和李克农带着电台、警卫部队从瓦窑堡出发。途中要经过蟠龙镇和拐莫，约有两天路程，*只带20多个骑兵警卫，这一带蒋介石的暗探密布，大家都为*的安全担心。

　　*一行晓行夜宿，8日下午到达肤施城郊东北的川口村里。*让跟随的电台与*联系，不巧电台发生了故障，一时联络不上，直到第二天上午， *才得到了*到达川口的消息。这时*正在洛川，他一面急电驻守肤施的一二九师师长周福成准备盛情接待，一面亲自驾机带领王以哲和卫队长孙铭九 等人飞往肤施。

　　黄昏时分，*、李克农由高福源引路进入肤施，走向谈判地点。*刚走到天主教堂门口，*就迎上来，紧握住*的手不放，激动地说：“周先生，虽然我们没有见过面，但我早就认识你了!”*一手拍了拍*的肩膀：“我也算早就认识你了!我早年曾是在东北度过，跟少帅也算是半个老乡了!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啊!”

　　两人一见如故，携手走进教堂。在教堂的*，已经摆好了一张圆桌，圆桌上摆满了糕点和水果。一杯杯刚刚斟满的热茶，在5支蜡烛的亮光下，飘散着热气。

　　经过一番寒暄，主客坐定。*首先爽快地说：“不瞒周先生说，两年前我从意大利墨索里尼那里取回一本经，认为只是法西斯主义才能救中国，主张中国应该有个领袖，实行法西斯*，把朝野各党各派的意志集中起来，把全国各方面力量，统一起来，像希特勒之于德国，墨索里尼之于意大利那样，才能够抗击日寇，应付国难。

　　但我现在已认识到*贪污腐化黑暗无能，远非德国的国社党(纳粹)、意大利的法西斯可比，是一个没有什么希望的大官僚集团，几年的实际观察和周围朋友对我的谈话劝告，特别是李克农先生和刘鼎先生对时局透彻分析，我认为我过去的那种想法是错误的……”

　　*目光炯炯地静心听着*的讲述，脸上的表情和善而庄严。他对*说：“张将军既是集家仇国难于一身，也是集毁誉于一身的，张先生处心积虑要雪国耻报家仇的心情，只有我们中国*人了解你同情你，并会帮助你。可惜张先生把路走错了。

　　什么是法西斯，简单讲，法西斯就是军事*。袁世凯搞过军事*，失败了，吴佩孚要武力统一中国，也失败了，这些张先生都知道，并经历过。谁想在空前国难中搞*，而不去抗日救国，谁就是历史罪人，民族罪人，必然要失败。中国*人今天呼吁大家停止内战团结抗日，枪口一致对外。”接着，*坦率地对*讲了对当前国家前途和命运的一些看法后，又诚挚地问*道：“张先生，你看中国的前途如何?”

　　*说：“中国的前途有两条，一是走*的路，二是走*的路。我过去总以为法西斯*可以救中国，因此曾提出拥蒋的口号，现在看来，好像不对了。如果中国内战不停，什么时候才能把日本帝国主义赶出中国去呢?”

　　*说：“张先生要是真想抗日的话，就一定要实行*，走人民群众的路线。搞*，搞法西斯，不要*，也不要人民大众，看不到人民群众抗日的深厚力量，就不可能树立真正的抗日信心，只有实行*，才能调动起千百万人民群众的抗日力量，取得抗日战争的最后的胜利，把中国引向光明。”

　　*说：“周先生讲得极是。对于蒋介石我本人和你们有不同的看法，在洛川已经和李克农先生讲过，意见未能达到一致，所以，特别约周先生亲自谈一谈。”*点了点头，说：“这很好嘛，多接触多谈，双方就会多了解多谅解，关于统一战线的问题，很愿意听听张先生的意见，以便考虑。”

　　*说：“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既然要争取一切可以争取的力量参加，那么蒋介石也应当包括在内，他现在实际上还统治着中国。不仅中国的大部分地盘和军事力量掌握在他手里，而且财政金融、外交等也都由他一手包揽。我们现在想壮大抗日力量，为什么要把他掌握的这股力量排除在外呢?尤其是我们都是他的部下，如提‘反蒋抗日’，工作起来有实际困难。

　　目前应当设法把他‘攘外必先安内’的错误政策扭转过来，逼他走上抗日的道路。可以提‘逼蒋抗日’，或‘联蒋抗日’。如不把他争取过来，困难是很大的，他势必会与我们作对。甚至可以用**的名义讨伐我们，像在张家口对付冯焕章先生那样。蒋介石的脾气我是知道的，为了自己他会一意孤行到底。”

　　*沉思了一下，说：“张先生这个意见很有道理，是值得我们重视的。我本人同意张先生‘逼蒋抗日’或‘联蒋抗日’的主张。如果抗日战争争取不到蒋介石这个集团参加，将是一个大的损失，争取过来是有好处的。可是，蒋介石目下正像满清的西太后一样，‘宁给外人，不给家奴’。对日寇无耻退让，对爱国群众残酷镇压，高叫什么‘攘外必先安内’，其实是依靠出卖中国的主权来维持他的统治。

　　不管他口头上如何诡辩，他实际上充当了日本帝国主义侵略中国的忠实走狗。*过去也不是不愿意争取这个集团的力量抗日的，是考虑到可能性不大。只有用群众的力量粉碎他这个反动集团，对抗日救国才有利，现在，为了抗日救国大计，我们可以既往不咎，愿意争取这个力量，但是，光让步是不行的。让步太多，会使不知足的人认为我们软弱可欺。在这方面我们是有血的历史教训的。所以，要让步，还得要斗争。只有经过斗争，才能达到真正的团结。”

　　*说：“我同蒋介石的接触很多，据我了解，只要我们认真争取，是可以把他团结到抗日阵线里来的，问题是我们必须用最大的力量争取，想尽一切办法争取。”

　　*笑了笑，说：“如果能够把这样一个力量争取过来抗日救国，也是我们十分希望的。可是，他搞*，搞法西斯，不要*，看不到人民群众抗日的雄厚力量。要用什么办法才能争取过来呢?张先生知己知彼，可以多谈一谈。”

　　*说：“蒋介石是有抗日的思想和打算的。日本人给他难堪，他也发过牢骚，心中愤恨。但他有个很错误很固定的看法，就是认为必须先消灭*，才能抗日，因为*的一切口号，一切行动，都是为了打倒他。他要是在前方抗日，他不放心，这就是他的‘攘外必先安内’政策的根据。”

　　听了*这一番话后，*站起身来，愤慨地揭露了蒋介石窃取革命胜利果实、背叛孙中山先生的三大政策、勾结帝国主义、投降封建军阀、血腥镇压*和工农群众的累累罪行。在座的李克农和刘鼎都觉得痛快淋漓，*也很激动。

　　*稍稍停了停，说：“这些旧账，我们不愿意再算了。”*连忙说：“对，对。抗日是当前迫切的大事啊!”

　　*说：“我还是这句话：光让步是不行的，让步太多，会使不知足的人认为我们是软弱可欺的。要让步，还要斗争，才能达到真正的团结。”*听后显得十分兴奋，他说：“周先生说得对，你们在外边逼，我在里边劝，内外夹击，一定可以把蒋介石扭转过来的。”

　　接下来，双方针对停止内战、联合抗日有关问题进行开诚布公、推心置腹的交谈。谈判进行了一个通宵，到次日凌晨4点才结束。经过这次会谈，双方达成了以下协议：一、南京*必须改组，蒋介石的“安内攘外”政策必须取消，如果做不到，就另组国防*，领导抗战。二、停止内战，先由红军、东北军、西北军组成抗日联军，造成抗日的既成局势。三、红军主力取道绥远开赴抗日前线，*把傅作义说通。四、东北军的五十三军，现在保定、石家庄一带，已经派黄显声为该军副军长，将接替万福麟为军长，可以配合冀绥方面的红军抗战。五、*已经和*取得联系，不日*代表张在善就可到达西安。必要时，与*盛世才、甘肃于学忠、宁夏马鸿逵，在西北形成新、甘、陕、宁4省的抗日大联合，对蒋介石施加压力，迫其走上抗日道路。

　　*对谈判十分满意，拿出自已的积蓄两万块光洋和20万法币，资助红军作为抗日经费。分手时，*把他带来的《申报》60年纪念印制的大地图赠送给*。这本大地图是当时中国第一本比较精确的高等投影设色地图，可辅助军用。交给*时说：“共同保卫中国!”

　　4月13日，*回到瓦窑堡。留在瓦窑堡的**负责人立刻召开会议，听取*的报告。会议同意谈判结果，并派刘鼎继续去*处工作。

　　4月15日，在*的主持下，**在东征前线的山西省永和县赵家沟村召开会议。会议听取了*关于在肤施与*会谈情况的汇报，批准了肤施会谈中双方达成的各项协议。并对当前形势进行了认真的分析，一致认为：“逼蒋抗日”或“联蒋抗日”是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值得采纳的有理、有利、有节的政治主张。

　　红军东征后所向披靡。蒋介石派了10万大军分两路开入山西，支援阎锡山。为了顾全抗日大局，避免大规模内战，赵家沟村会议认为：我军东征已取得了很大胜利，达到了预期的目的——打击了敌人，发动了群众，扩充了兵员，筹集了款项。为顾全抗日救国的大局，避免大规模的内战爆发，党*断然决定：将“渡河东证，抗日反蒋”的方针，改变为“回师西渡，逼蒋抗日”。

　　从4月中旬起，*指挥留守各部保护渡口，准备船只，并亲到延川迎接。

　　4月22日，*给*写了一封信，由刘鼎带去。3天后，*接到*的亲笔信拆开一看，只见写道：“汉卿先生：坐谈竟夜，快慰平生。归语诸同志并电前方，咸服先生肝胆照人，诚抗日大幸。惟别后事变益亟，所得情报，蒋氏出兵山西原为接受广田三原则之具体步骤，而日帝更进一步要求中、日、‘满’实行军事协定，同时复以分裂中国与倒蒋为要挟。

　　蒋氏受此挟持，屈服难免，其两次*蒙苏协定尤见端倪。为抗日固足惜蒋氏，但不能以抗日殉蒋氏。为抗日战线计，为东北军前途计，先生当有以准备之也。敝军在晋，日有进展，眷念河西，颇以与贵军互消抗日实力为憾。及告以是乃受日帝与蒋氏之目前压迫所致，则又益增其敌忾，决心扫此两军间合作之障碍。先生闻之得毋具有同感?兹如约遣刘鼎同志趋前就教，随留左右，并委其面白一切，商行前定各事。寇深祸急，浑忘畛域，率直之处，诸维鉴察。”

　　*在信中以“快慰”、“咸服”字样，给予*甚高评价，敬佩之情跃然纸上。*对*也引为知己，接读来信后十分激动。

　　他将信小心装好，对刘鼎感叹道：“我和蒋先生处了多年，但弄不清他打完红军后是否抗日。对*我不仅知道他第一步是抗日，而且还知第二步是建立富强的中国，中国的事从此好办了!”

　　*在信中还通报了时局动向，针对民族危机日益加深、国内阶级关系发生变化，进一步阐明了*方面的认识，并告知苏区发展的方向和红军主力的战略行动，重申红军与东北军密切合作的态度，实际是肤施秘密会谈内容的进一步深化。

　　此信随刘鼎作为*代表赴任时面交，也起到了介绍其担当红军与东北军之间联络重任的作用，使刘鼎赢得*的信任，*当即十分高兴地对刘鼎说：“今后你不再是客人，而是我的助手。”刘鼎这位早在德国勤工俭学时即由朱德等介绍加入*的老资格党员，遂以“秘书”身份入住西安的*公馆，为他协助*以团结抗日的爱国主义思想教育东北军，加强东北军与红军、十七路军的团结合作，提供了便利。

　　4月25日，**发表《为创立全国各党各派的抗日人民阵线宣言》。《宣言》中说：“在全中国亡国灭种的紧急关头， 中国**委员会特向全中国各党派郑重宣言：不管我们相互间过去有着怎样不相同的主张与信仰，不管我们相互间过去有着怎样的冲突与斗争，然而我们都是大中华民族的子孙，我们都是中国人，抗日救国是我们的共同要求。为抗日救国而大家联合起来，为抗日救国而共赴国难，是所有我们中国人的神圣的义务!”《宣言》中提出了共同行动纲领6条和派代表具体进行协商的办法。

　　5月5日，红军全部回师河西，接着又转向西征。这时，东北军在蒋介石严令下向北推进。**决定西迁保安，将瓦窑堡让给东北军。在《停战议和一致抗日通电》中指出：“红军革命军事委员会特慎重地向南京*诸公进言，在亡国灭种紧急关头，理应幡然改悔，以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的精神，在全国范围、首先在陕甘晋停止内战，双方互派代表磋商抗日救亡的具体办法。”

　　6月14日，**政治局常委会会议决定：“恩来留守东线，指挥东面各军及地方部队，抗击进攻敌人，并布置*及军委转移。”

　　就在*收到*的以上来信两个多月后，他致*的亲笔函：

　　此信由刘鼎返回苏区参加7月5日召开的安塞会议时面交*。安塞会议的议题是商讨对东北军的工作，顺应“抗日反蒋”的两广事变，推动*“另立局面”，建立“联共抗日”的西北国防*，把东北军和红军“合在一起”。**主要*张闻天、*、*、博古、王稼祥等十分重视，都从*所在地保安赶来安塞出席。

　　*在信中表明了东北军方面的意向，对双方拟议中的“西北大举”，提出要“6个月功夫”，一方面是“须准备整理”即整顿东北军，需要一定时日，另一方面是了解到两广和南京等“外间情况”，“大举”条件尚不具备，但他也再次言明自己的决心，“如时机迫切，那就例外了”——后来西安事变的发生即是实证，而且时间恰在“6个月”之内。

　　至于“贵我两方，屡生误会”，则是指交界地区双方驻军之间发生的摩擦和冲突，东北军与红军之间大体上能够遵照秘密的口头协议，各守原防互不侵犯，但为搪塞蒋介石“剿共”命令，双方有时要打假仗、放空枪，但遇有通报不及，不悉内情的下层官兵及少数坚决反共者，就要与红军接火，*特意申明“必须互谅互信而调整之”。

　　在这封*亲笔函中，最为引人注目的是“同志”的称谓，不仅将直接交往的*、刘鼎称之为“同志”，而且“代问候诸同志”即*所有领导，还在信末注明“尔后用‘李毅’”，为自己确定了化名。从此函的称谓足以可见，*与*方面已是“完全一致”的“政治关系”，稍后张闻天、*、博古、*致*的一封联名信就称“李毅”为“同志”，而且一直持续到西安事变，双方往来电函都时有“同志”互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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