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码农我最大的遗憾
我不想再兼任两职。我的第一家公司1985年-1987年不仅创建了新的电子表格程序,而且我们还自己发布了出去。我带领公司,除了搞定所有的媒体公关,管理投资人,做了所有常见的业务内容,而且还是三个码农中的一个,并担任了UI设计师。在87年年初发布了产品之后,我甚至还累得生病了。既担任负责人又做码农的压力太大了。
我不想再兼任两职。我的第一家公司1985年-1987年不仅创建了新的电子表格程序,而且我们还自己发布了出去。我带领公司,除了搞定所有的媒体公关,管理投资人,做了所有常见的业务内容,而且还是三个码农中的一个,并担任了UI设计师。在87年年初发布了产品之后,我甚至还累得生病了。既担任负责人又做码农的压力太大了。
因此,基于这些经历,在1994年我可以选择要么进入技术管理领域,要么继续做一个码农。我选择了码农,因为我觉得它更容易。然而现在,我终于意识到我真的是大错特错了,尽管我在过去20年时间中工作和交付了很多伟大的东西。要是当时我能逐步转向CTO / CIO /工程副总裁的路线,虽然在那时听上相当新鲜,但却是一个更佳的规划。
我在海湾地区待了一年,大概是在1995年,在苹果公司工作了半年。在感觉苹果公司感觉将要分崩离析的时候,我离开了,回到了得克萨斯州,因为我不想亲眼见证我最喜欢的公司死去。我犯的又一个大错。
一年后,不仅乔布斯回来了,苹果公司开始重新焕发出勃勃生机,而且互联网大爆炸发生了。作为既有经验的码农,又懂得交付的负责人(那个时候我们要做9个app的主要版本,所有这些我都要为它们构建主磁盘,无需进入热修复,这在当时真的很难做到),我在当时是如何受欢迎可想而知。一旦你有了这些之一的头衔,你就只能保持前进和进步。
我的妹妹30年前一开始是做码农的,但在第一年就转到管理,并且在过去15年左右的时间里一直在一家大公司担任副总裁。而我工作了两三年的那家旅行公司的创始人聘请了一个15 年前做码农出身的CEO。当然,换一种类型的工作并不容易,但却是加薪的伟大途径。我妹妹的资产是我的10倍。
这么多年来,我亲眼目睹了作为码农是被多么的忽略,不管你有多擅长做出改变或改变已破坏的东西。我根本看不到作为码农(或者甚至是架构师等)的晋升空间,作为一个纯粹的交付“机器”,在一定程度上你根本接触不到改变的权力。再加上经济利益——管理层实质性参与IPO的可能性更高——和其他所有可以获得的东西,成为一个码农意味着你必须很满足于拥有建设的机会(否则你很难说服自己留在这一行业)。
这么多年来有5年左右的时间,我工作或作为顾问提供帮助在一些最糟糕的地方——无能的,不称职或彻头彻尾的白痴技术管理。具体我就不详细说明了。
一个应聘成为银行工程副总裁的人,曾说过,在管理中他不需要懂得技术,依然可以制定技术决策。同一公司的首席信息官也表示他从不相信任何员工告诉他的事情,但他相信供应商所说的一切。当然,我们知道他在我们买一些没用的东西的时候是拿回扣的,并且不断写关于这些产品对我们有多么有用的文章。然而,事实上我们几乎没怎么使用过这些“好”产品。在我辞职的一段时间后,他被解雇了。悠哉游哉地离开立刻又得到了另一个相似的CIO职位。
我启动的最糟糕的工作一开始我以为真的很棒。一家初创企业在行业中有着他们的利好——他们和他们的对手(不同的利好)都希望上市,并且市场正在升温中。我被聘为第二个码农。已经聘用了另一个码农和一个经理来建立一个新的更广泛的在线商店,因为现在的那个在大市场中太不灵活也太慢了。该公司没有技术领导,首席执行官和其他两位创始人都没有技术方面的经验和知识。这个码农总是夸耀说他的后端代码是多么美妙,而这个经历就只会唯唯诺诺地附和他。我构建了一个前端片段,放了演示,每天检查我的源代码。当我认为是时候整合的时候,我发现那个个码农在后面10个月的时间里没有做任何检查。当我指出这一点的时候,经理还包庇说,“因为他早就已经检查至完美了。”除了我,没有人认为这样的想法愚不可及。接下来的两个月时间里,我试图拼命地让那3个创始人引入真正能够实现交付的人(我认识几个这样的人才),但他们害怕做任何更改,也害怕承认他们错误地雇用了这两个无能的家伙。最后,我放弃并且离开了。
一年后由于这个码农仍然一无所成,这两个人一起被炒了鱿鱼。他们试图聘请一些咨询公司,但依然一无所获。此时已经来不及了。因为他们的对手已经成为了一家价值数十亿美元的上市公司,有时我还能在电视上看到他们的广告。当我看到这些广告时,我总是有一种朝电视机扔鞋子的冲动。我们拥有一切,只除了那个该死的在线商店以及现实中实际的技术领先地位。如果我不是码农而是有决策能力的人,那么我早就用跟踪记录和影响力来做到这些了。但是很遗憾,我只是一个码农。
我还可以说很多,这里的关键就是,除非你有能力,有权力,有机会,否则你就无法从技术角度改变人们做事的方式。一旦你想要这么做,并且假设你找到最适合的方向,成长的空间依然是有限制的。
1987年初,当我在电视上(电视节目Computer Chronicles)展示我们的产品Trapeze时,另一个主持人Mike Slade是Excel的产品经理。当时年轻的我以为他不过是个小人物(初生牛犊不怕虎,不是吗)。然而后来,他启动了包括ESPN在内的很多公司,在苹果公司担任过各种领导岗位,是乔布斯的一个好朋友,并创办了他自己的风险投资公司。
直到今天我还只是一个码农。现在谁才是小人物呢?我怀疑我将永远不能真正退休。值得庆幸的是,我在交付上还是不错的(我被我的一个前任经理招到我现在的工作岗位上,因为他知道我能做什么),但我依然要对我现在的处境发牢骚。
做码农做了将近35年,仍然能够把事情做好,发布仍然是有趣的,并且在这些年来依然能够做到很多令人惊讶的事情。但我依然对没有挑战过领导岗位有着深深的遗憾。从某些方面看,编程是一个容易的选择。除了我曾经非常接近于掌管整个Dotcom公司的时间安排,却没有更近一步,曾经非常接近于乔布斯回归苹果重创辉煌而先行离开,以及最近才有所涉及的领导经验,基本上我了无遗憾。
是的,我很后悔,没有选择另一条路,没有尝试新的旅程,不知道那会让我达到什么样的高点,虽然这会让我错过编写代码的乐趣以及精力枯竭的工作——往往是因为你无法真正解决任何问题。
我来到了一个岔路口,选了那条人比较少的路。直到现在我才明白我心中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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