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铭枢为什么要联合反蒋 陈铭枢反蒋的原因是什么
一、北伐
陈铭枢出生于广东省合浦县(今属广西)的一个塾师之家。他幼年丧母,受尽苦难,但为人正值,乐于助人。13岁那年,有一次去山上放牛,由于山高路滑,一名同伴不小心跌进山塘。当时正值雨季,池水泛滥,同伴在水中拼命挣扎,危在旦夕。他不顾自己年少力薄,勇敢地扑入水中,奋力游向落水者。经过长时间的努力,他终于抓住同伴,攀上一块大石头,双双脱离了危险。于是,少年勇救落水同伴的故事,在四邻八乡迅速传扬开来。
20世纪初叶,时代的风云把乡村少年陈铭枢推向将星的摇篮——广州黄埔陆军小学,成为这所军事名校的年轻学员。他很快加入了同盟会,把半数同学发展成会员,和同学、邓演达结下深厚的友谊。
1911年胜利的消息传来,正在南京军校读书的陈铭枢非常兴奋,当即联络部分同学,准备赴武昌前线参战。大家公推他前往上海,向同盟会总部请愿,并要求拨给路费。他找到宋教仁,匆匆说明来意,宋即问:“你们有多少人?”他回答:“大约有四五十人。”宋当即从皮包里拿出500元,要他与柏文蔚联系,商量赴鄂参战的相关事宜。
陈铭枢等军校学生赶到武昌,发现革命军与清军浴血巷战,伤亡惨重,当即要求过江保卫汉阳兵工厂。指挥部将这支学生军编为第二敢死队,命令他们于次日清晨渡江,至汉口龙王庙登岸,进攻清兵占据的循礼门。第二天,敢死队开进至自来水塔(今中山路)附近,遭敌军机关枪扫射。由于敌人火力强大,加上地形不利隐蔽,敢死队虽奋力用步枪还击,但无法继续前进,坚持到夜晚,全体*撤回武昌。这是陈铭枢第一次参加战斗,表现异常勇敢。
成立后,因参加革命有功,陈铭枢被保送进入保定军官学校深造。窃取临时大总统宝座,倒行逆施,图谋复辟。袁派亲信龙济光主政广东,疯狂暗杀革命党人。陈铭枢,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预备谋刺龙济光。他与在上海时结识的老同盟会员陈子范联系,研究制造炸弹的方法,还把刚制成的炸弹送到郊外进行试验。不料,龙济光老奸巨猾,在全城实行戒严,将住在客栈中的他逮捕,关入*。后来,多亏军校同学鼎力相助,他才被保释出狱。
1926年7月,国民革命军在广东誓师北伐,身为第十师师长的陈铭枢率部参加西路军的行动。8月,第十师挺进至湖北汀泗桥附近,与的军队隔江对峙。当时长江洪水暴涨,北伐军进攻困难。团长黄琪翔找到陈铭枢,认为如当晚不能解决战斗,次日敌人援军到达,北伐军将十分危险。陈铭枢接受建议,决定连夜突袭,撕破敌军阵地。夜晚12时,他亲自督率各团冲入敌阵,一时号角齐鸣,杀声震天,敌人纷纷逃窜。次日凌晨,第十师一鼓作气,联合叶挺独立团等部向北洋军发起总攻,一举占领军事要隘汀泗桥,俘敌数千人。接着,陈铭枢指挥部队,与友军合力攻克另一军事重镇贺胜桥,打开通往武汉的大门。
吴佩孚退守武汉,沿城挖掘战壕,在高地构筑炮兵阵地,表示“城存与存,城亡与亡”。10月10日,北伐军对武昌发起总攻,第十师各部攻入城内,夺取中和门、蛇山等要地,横扫敌军。当天,北伐军顺利攻占武汉三镇,陈铭枢就任武汉卫戍司令,奉命维持城内秩序。陈所在的第四军以其辉煌的战绩,被人民誉为铁军。有人评价他和另一位战将张发奎时,说:“张发奎攻击勇猛,陈铭枢会守会攻。”
二、坚持
“”后,日寇迅速侵占东北三省全境,又在上海制造事端,企图转移国际上对其占领我国东北地区的注意,迫使国民*承认既成事实,同时取得一个进攻中国内地的基地。
1931年1月28日,日军分数路由租界向闸北进攻,驻上海的十九路军,迎头痛击。军长、总指挥蒋光鼐接到报告后,亲自步行至真茹前线指挥战事。同时,他们接连发出两封急电,一封给陈铭枢,一封给国民*军政部部长。何的回电对蒋、蔡有所责难,使他们感到压力沉重。恰在此时,陈铭枢的回电到达,要他们继承十九路军的光荣传统,血战到底,并表示立即赴沪与官兵共赴国难。
十九路军是陈铭枢训练出来的一支劲旅,久经沙场,战斗经验丰富。上海战役刚打响,陈铭枢就指示蒋光鼐、蔡廷锴,对“租界外日军应相机消灭之”。当时,日军还是原驻上海的一些部队,中国军队数量上有一定优势。更重要的是,受全国人民坚强有力的支持,十九路军官兵人人怀必死之心,誓死保卫国家,英勇作战,击退日寇无数次的进攻。
陈铭枢说到做到,曾数次亲临上海慰劳将士。居沪期间,有一名法国记者问他:“请问这次战争的意义是什么?”他答道:“日本侵略我们,我们就得反抗。意义很简单:反侵略战!”记者又问:“中国方面能够有必胜的把握吗?”他再答:“我们只知道谁侵略我们,我们就得反抗谁。至于胜败,我们始终就没有想到这个问题。”
2月20日,日军重兵进攻吴淞、江湾与闸北。双方在庙行短兵相接,混战肉搏。第五军阵地一度被突破,军长亲临前线指挥反击。蒋光鼐当机立断,命令十九路军实施反突击,收复阵地,重创日军上千人,取得淞沪抗战中最重大的战果,中国军队。几天后,陈铭枢赶到南翔总部,与十九路军将领会商战局。大家认为如果后撤,将拉长战线,影响士气,因此主张死守待援。会后,陈铭枢、蒋光鼐分别向、何应钦请求增援。陈在电文中说,如有部队增援,十九路军再坚持下去没有问题,而且只要达到抗战目的,前线部队牺牲在所不惜。蒋介石复电,以等部路途遥远,拒绝增援。
2月底,侵沪日军增至10万人,而十九路军连同后来自动参战的部分军队,总共不足4万人,且武器装备远不如日军。陈铭枢忧心如焚,不断向**提议,增派援军。有一次,他和、李济深去找何应钦商谈增援问题。商谈中,何应钦也承认上海是战略要地、经济中心,要十九路军固守原防,但以“开赴不及”为辞,拒绝派遣援军。蒋介石当面答应他,将调江北、梁冠英部秘密渡江支援,事后又让何应钦停止执行。何还几次发脾气:“不要打了,打十几天也够了。”陈铭枢大怒:“前方的官兵要打,老百姓要打,我能叫他们不打吗?”两人争得面红耳赤,经常拍桌子、摔话筒。
日军得到大规模增援后,于3月1日发起全线总攻。同时,日军一部在我军侧后浏河口一带登陆,企图夹击守军。张治中急调部队堵截,与日寇殊死战斗。形势对守军极为不利,蒋光鼐审时度势,忍痛下令全军撤退至嘉定、黄渡一带的第二道防线。全军将士得令,无不,。
至此,历时一个多月、震惊中外的淞沪抗战结束。蒋光鼐、蔡廷锴、张治中以及十九路军和第五军将士,为中华民族抵御外侮作出的英雄业绩,永垂史册。陈铭枢自始至终参与发动、组织、指挥这场战役,付出了辛劳,同样功不可没。
三、联共反蒋
淞沪抗战后,陈铭枢看清了蒋介石对外妥协、对内的*。他痛定思痛,认为反帝必先抗日,抗日必先反蒋。1933年5月,他从欧洲回国,决心打开新的政治局面,发动反蒋抗日。
陈铭枢甫抵香港,马上邀请中*员梅龚彬前去长谈。他谈了联合各派力量、反蒋抗日的计划,请梅龚彬赶往上海,同**联系,务求达到十九路军和红军之间的停战与合作。
原来,在蒋介石眼里,十九路军自成一系,只知有陈铭枢而不知有他老蒋,是对他权威的极大挑战。淞沪抗战,该部在很大程度上独立地决定战役方针,逸出了*的政治控制和指挥系统,尤其为老蒋所不能容忍。战后,蒋介石下令将十九路军调往福建,目的是想让其在“剿共”中消耗力量。蒋光鼐和蔡廷锴也知道老蒋的用心,到闽后一直对红军采取消极避战的态度,力争双方相安无事。为了稳固与苏区接壤的闽西一带的形势,他们搞计口授田试验,将*所分田地,进行重新分配。
由于种种原因,陈铭枢两次派人去上海,都无法与*方面接上头。无奈,他派陈公培携带亲笔信往福建,请蔡廷锴争取在前线与红军直接联系。陈公培自香港到福州,化装成农民,由蔡廷锴派人送到前线。几经周折,终于在9月间找到红军。红军指挥员*在延平会见陈公培,听取关于十九路军愿与红军停战、共同抗日的愿望。*很高兴,请陈公培回去转告十九路军指挥员,抗日必先反蒋,停止“剿共”,停止内战,并欢迎派代表到瑞金与**直接谈判。
陈铭枢在香港得知与*取得联系的消息,非常高兴,当即秘密北上福建,与蒋光鼐、蔡廷锴商量具体办法。考虑到陈公培与十九路军关系不深,蒋、蔡提议派十九路军秘书长徐名鸿领头,偕陈公培等前往江西瑞金。徐名鸿一行从龙岩出发,辗转进入瑞金境内,受到朱德、*的会见。很快,双方签订了《反日反蒋的初步协定》。
不久,陈铭枢、蒋光鼐自香港抵达福建,在福州鼓山召开紧急会议,商讨反蒋的政纲、政策及人民*成立的时间等问题。当时,陈铭枢发现蒋介石两次派飞机来接蔡廷锴,唯恐突发变故,强调时间紧迫,必须早定主意。可是,会上曾有不同意见,争论很久也没有结果。陈铭枢表示,豁出去拼命了,革命就不怕牺牲,如再拖下去,不同意立刻通电的话,那就把我们这些人送南京立功去。在他的坚持下,会议终于同意共举大事。
1933年11月22日,福建人民*匆匆拉开帷幕。这一天,福州全城洋溢着一派新的气象,大街小巷贴满了“打倒蒋介石”、“实行工农解放”等标语。上午,机关休息,学校放假,商店停业,各界群众齐集南门公共体育场。各省临时代表大会宣布开会,李济深、蒋光鼐、蔡廷锴、陈铭枢等相继发表演说,一致主张打倒蒋介石,建立人民革命*,保障人民权利,实行工农解放。当晚,主席团根据大会决议,着手组织人民*,公推李济深、陈铭枢等11人为人民革命**委员,李济深任主席。下设军事、文化、经济三个委员会,陈铭枢任文化委员会主席。*组织大纲规定:“人民革命*受全国人民临时代表大会之付托,执行中华*最高权力;统率海陆空军,并领导一切武装人民;以会议方式处理国务。”
福建人民*由于孤立无援,面临着极大的困难。首先是军事方面的压力。陈铭枢原对与红军合作寄予希望,曾数次派人与红军联络,双方也进行了友好交往,但当时*处于“左”倾路线控制下,因此并没有达成军事合作协议。蒋光鼐、蔡廷锴与福建境内的土著军队有过联系,但重视不够,事变后,这些军队都被蒋介石拉拢收买,成为**军进攻的内应。其次遇到的难题是财政拮据。事变前的军政开支,除省内税收外,主要靠南京拨款和广东协款。事变后,后两项来源断绝,*只能采取增加税收的办法,从而引起商界的反对,并一度出现挤兑风潮,动摇了*存在的基础。
福建事变的消息传来,令蒋介石十分恼火。他急忙抽调重兵,在飞机、大炮的掩护下,向福建进攻。十九路军寡不敌众,很快就失败了。
四、*斗士
福建事变失败后,陈铭枢避居香港。他没有灰心,总结了失败的经验教训,决心从头做起。
中国抗战爆发后,国际反侵略运动大会中国分会于1938年1月在汉口举行成立大会,陈铭枢报告分会成立经过及其重大意义,呼吁各国宣布日本为公敌,抵制日货,援助中国。他在武汉还担任国民外交协会主席,倡议加强外交工作,争取国际援助。又不辞辛苦,撰写文章、发表演讲,努力宣传中国抗战。他同文化界的朋友交往密切,和、田汉一起住在新四军筹备处。有一次,他去探望病中的郭沫若,谈起自己是著名佛学家桂百炼的弟子,请郭书写一副对联,将自己的字“真如”嵌进去。郭沫若欣然答应,立即书联一幅:真理唯思主义,如来是桂百炼先生。
1943年初,在重庆的**派谭平山、陈铭枢、杨杰、王昆仑、郭春涛等酝酿举办时事座谈会,交流对国内外形势的认识,目的是团结*人士,开展抗日救亡运动。甘祠森、郭春涛具体负责组织和联系工作,会议定名为*同志座谈会。以后,陈铭枢与甘祠森、郭春涛保持经常联系,有时还单独约人交谈。经过一段时间的交流,大家认为建立一个**派组织的时机已经成熟。同年9月起,筹备组经常在陈铭枢家聚会,商量成立*派组织问题,最后定名为三*义同志联合会,简称民联。陈宅位于重庆曹家巷内,房间宽敞,环境幽静。陈铭枢政治上受冷落多年,如今好友相聚,,非常高兴,便在墙上挂诗云:“一草庐,八年陶醉是诗书。而今宾客常盈座,又有兴亡到老夫。”
1945年10月28日,三*义同志联合会第一次全体大会在重庆上清寺特园举行,到会代表20多人。谭平山主持会议,陈铭枢与柳亚子、马寅初、邓初民等发言。谈到当时的形势,民联面临的任务,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时,与会者慷慨激昂,会场气氛十分热烈。会议通过的政治主张涉及政治、经济、外交等十大项,要求结束党治,建立*联合*,保障人民*,军队国家化等。
民联坚持的革命三*义和三大政策,受到**派的广泛欢迎,在全国迅速发展起来,成为一支有组织的力量,为推动*人士参加政治运动起了积极的作用。
1947年2月,民联在上海召开第四次政治大会。会议报告中认为,*自1927年以后就为反动分子窃取,“他们的主张愈来愈顽固,行动愈来愈腐化,手段也愈来愈毒辣”,“我们愿意和全国各党各派联合起来,站定人民的立场共同努力”。在*眼里,此时的民联无异于*的外围组织,许多人已成为追捕对象。民联*转入地下,陈铭枢更很少。
在*统一战线政策的影响下,*党派和*人士逐步认清了*的*,放弃了对蒋介石和中间路线的幻想,转而寄希望于人民解放战争的彻底胜利。1947年11月,李济深、蔡廷锴为首的**促进会,谭平山、郭春涛、陈铭枢为首的三*义同志联合会和*革命同盟*王昆仑、许宝驹等,联合*内的*派和*分子,在香港召开**派联席会议,组成中国*革命委员会。并于次年1月发表成立宣言、行动纲领、告本党同志书。
以后,陈铭枢回到上海,秘密从事策反工作。经胡允恭介绍,他去杭州拜见浙江省主席陈仪。刚见面,陈仪便说:“你们反蒋早,这条路走对了。”陈铭枢说:“你现在反蒋了不迟嘛!”酒酣兴至时,陈铭枢书谭嗣同诗句赠送主人:“斗酒纵横天下事,名山风雨百年兴。”可以说,陈铭枢的谈话,对陈仪决心反蒋有着重要的作用。可惜,事后陈仪轻信,终于为汤所出卖,反蒋活动遂告失败。
五、晚年岁月
新中国成立后,陈铭枢满怀希望地参与国家建设。他深感*给自己指明了方向,使自己如拨云雾而见青天,真有说不尽的感激,常常想以来报答党。
不久,*提名他为中南军政委员会农林部副部长。他对出任地方职务,又是自己不熟悉的农林部,深感失落,迟迟不愿赴任。*曾两次到他家劝说,他才接受这一工作,高高兴兴赴任去了。不久,转任中南农林部长。抗美援朝期间,他又担任中南抗美援朝总分会副主席。
1953年9月,*人民*委员会在北京召开扩大会议。在讨论过渡时期总路线时,列席会议的全国政协委员梁漱溟作了“”的发言,要求对农民施“仁政”,指出“我们的建国运动如果忽略或遗漏了中国人民的大多数——农民,那是不相宜的”。不料引起*极大的不满,梁漱溟遭到痛斥,酿成“廷争面折”的尴尬局面。陈铭枢冷静地作了发言,希望对这一事件有个实事求是的结果。陈的发言被认为是对梁漱溟作掩护,是政治性的错误,因而在会后也遭到批判。
陈铭枢秉性忠直,,不大能适应解放后严格的阶级路线和组织纪律,因此常常受到批评。他仍积极向上,认真做事,不愿明哲保身。1957年5月,**统战部邀请各*党派*负责人和无党派人士举行座谈会。会上大家踊跃发言,陈铭枢依据别人的讲话和自己视察高校的经历,发表谈话。他认为学校领导方面,多半靠党、团、工会这“一条鞭”进行工作,值得研究。6月16日的座谈会上,有人提出“只提缺点,怕影响*情绪”,陈铭枢又发表不同意见,说:“从延安整风以来,以至这次整风,党与非党人士所提出的批评,都谈缺点,没有谈到优点,这是符合党的整风精神的。我认为这是好现象。”次日,《人民日报》刊登了他的发言。
听说*表示将辞去主席职务,并有“”的自我批评,陈铭枢大为兴奋,决意效法古人,上书谏诤。他在信中指出,*“个人修养上热而不淡,疾而不舒,燥而难宁,察而难周之失,也难免于影响到察人听言、决策定计的睿断,以及在政策措施上的畸轻畸重、失缓失急”。认为其确有好大喜功的缺点,希望能“深入体察,以求究竟”。这时,反右派运动开始。《人民日报》发表社论,点名批判陈铭枢所说的“光说缺点,不说优点,这才合乎整风精神”。在人大会议上,反右斗争被视作民族生死存亡的斗争,陈铭枢的历史首先受到批判。报纸发表《陈铭枢公然诬蔑*》的文章,说他“狂妄无耻”,是一个包藏祸心、丧心病狂、忘恩负义的反动分子。接着,民革*对他进行为期三天的批判,他感到非常痛苦,悔恨自己孟浪、荒唐。按照当时的政策,对他这个“右派分子”仍进行宽大处理,撤销其全国人大常委、全国政协常委等职务,只保留民革*委员职务,行政级别和薪水由3级降至9级。从此,他,整天以抄写佛经为主,有时写写古体诗,排解心中的苦闷。
1965年5月15日,民革*举行庆祝我国第二次核试验成功的座谈会,陈铭枢在会上心脏病突发,抢救无效,撒手人寰,享年76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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